tony凌晨三点到家的时候陈墨屋里的灯还亮着,他挂了条毛巾,叼着牙刷敲了敲门,听见陈墨说“请进”他便推门而入,见陈墨正坐在床边刻着一块木雕,tony笑道:“陈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陈墨点头道:“睡不着,只好找点事做了”,
他说着又低下头刻手里的木雕。
“陈哥,你还有这手艺啊”,
tony第一次见人雕刻,虽然他对此完全不懂,但也知道画画,雕刻这种东西是很吃功底的,每个几年苦学根本入不了门,看陈墨这手法倒是像模像样的,难不成他又冒出个新技能来?
陈墨道:“刚学不久,只能刻个大概...tony,那个地方,好玩吗?”,
他忽然问道。
tony笑道:“什么好玩不好玩的?应酬而已”,
“只是应酬?”,
“当然”,tony取下牙刷,漱了漱口吐在盆里,揶揄的笑道:“陈哥,你还是个处男吧”,
“额...怎么忽然问这个?”,
陈墨有些尴尬,这年头一个男人二十好几还是个处男似乎是件很丢人的事。
“看来是了”,tony笑道:“其实吧,那种事真的只是那样,去了一次后好几天都不会再想,但没过多久还会再想,归根结底只是**而已,听说过发情期吧,所有的动物都有发情期,一生只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有交配的**,但人没有发情期,人一辈子都在发情,和泰迪没什么两样”,
tony犹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洗头房的时候那种紧张,而男女之间的事也的确没他想的那么美好,那时没钱,只能去洗头房那种低端场所,给他服务的女孩子样貌一般,身材一般,什么都是一般,而带给他的也不全是美妙的体验,他还记得离开洗头房时心里的那种空虚和后悔,甚至还夹带着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花了钱但买到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服务,他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嫖了的那一个。
后来,去的多了便习惯了,多么好看妖艳的脸,多么性感妖娆的身体都看的腻了,去那个地方的确只是应酬而已。
“老实说,陈哥,我认识的那么多朋友中,只有你没去过”,
“不会吧,刘哥也去过?”,陈墨随口问道。
tony笑道:“刘哥啊,他当然去过,还图便宜,专挑次的,不是我说,陈哥,咱们公司的事啊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墨愕然的看了看他,摇摇头笑道:“算了,不说这个,赵经理和季经理那里谈妥了吗?”,
tony点头道:“合作没什么问题,但能合作到什么程度还得看我们这里能送多少客户过去,客户多的话,他们对我们公司自然会多上点心,客户少,没钱赚,合作关系就不长久,说到底,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那就好”,陈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