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失败当然要查清责任,诺福克公爵也被要求回伦敦接受议会的质询。在质询中,当辉格党的那些家伙提出“谁应该为这次失败承担责任”的时候,公爵大人坦诚的承认,在这次失败中,他必须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但他也指出,他之所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是因为法国人加大了对爱尔兰叛匪的支持力度。并且表示:“如果不能斩断法国人伸向爱尔兰的手,爱尔兰的问题,就不是短期能够解决的问题。”
辉格党的议员们当然对诺福克公爵的表态非常不满,但是大家都没有追究公爵的意思。原因嘛,其实也简单。因为英国人也会忘“你说他不行,你行你上呀”的。而通过对诺福克公爵的质询,哪怕是辉格党的人也都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爱尔兰现在就是个火坑,谁跳进去都不好受。所以还是让托利党的人继续待在那里好了。
于是辉格党的人迅速地统一了口径,他们表示。诺福克公爵在爱尔兰的工作是出色而卓有成效的,如今情况的恶化,并不是诺福克公爵的责任,而是因为托利党政府没能斩断法国人和爱尔兰的联系。
托利党政府当然也反唇相讥,指出之所以会有这些问题,就是因为辉格党人在议会中拖政府的后腿。
当然,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爱尔兰人继续获得外援。
为此,英国人首先再次和法国人进行了接触,并提出了新的和平条件。
相比此前,英国人如今的条件可以说是相当的有诚意了,他们几乎承认了法国在欧洲大陆上获得的除了汉诺威之外的一切权利,甚至汉诺威,他们也愿意通过交换的方式来收回。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条件,法国大概就接受了。即使现在,很多人也觉得可以接受。但是约瑟夫对此却非常反对。他对回到法国来休假的拿破仑表示:“如果真的和平了?那你将来到哪去赢得功勋?”
“而你呢,约瑟夫。”拿破仑回答道,“你的军工联合体到哪里去弄钱呢?”
于是法国人提出了一个和平反建议,法国人建议,为了和平,英国人应该给爱尔兰人以高度自治的权利,允许爱尔兰人以统一爱尔兰人联合会为基础,建立一个真正的能代表爱尔兰人的自治政府。
于是,和谈很自然的就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