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的扩散其实是不可避免的。”约瑟夫又说道,“比如上次的水雷事件。我们的水雷用的是电引信,那么英国人的水雷用的是什么引信呢?”
“我还没有弄到对应的情报。”吕西安说。接着他又补充道:“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知道这一点,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帮助,不值得去花力气,嗯,约瑟夫,我们需要这东西吗?”
“不需要。”约瑟夫道,“我不是问你这东西的相关情报,而是在考察你的物理知识。”
“啥?”吕西安吃了一惊,然后赶紧道,“约瑟夫,我现在工作很忙的,这类事情,嗯,应该听专家的。”
“胡扯!你难道比我还忙?我都可以……”拿破仑赶紧插上一句。
“拿破仑,你别在那里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发表的那篇论文真正的第一作者是谁!你还好意思把自己的名字放在拉普拉斯的前面。”吕西安立刻反唇相讥。
“你?你连那篇论文都看不懂呢!这篇论文中,拉普拉斯先生的确做出了一些帮助,但是大部分,绝对都是我完成的。”拿破仑开始捍卫他的第一作者的位置。
“那当然,因为真正困难的,需要极高的知识和技巧的地方本来就不多。”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很强,在数学上也只比约瑟夫、拉普拉斯还有格拉朗日先生他们差那么一点点而已。”拿破仑得意地道,“要是换了你,那拉普拉斯先生会死掉的,而且不是在帮你解决疑难的时候死掉,而是在把疑难问题解出来之后,在努力的让你理解解题的思路的时候活活急死的!别的不说,刚才约瑟夫的那个问题多么简单,你居然东扯西拉了那么多,真是丢人现眼!”
“那你说英国人的水雷里面用的什么引信?”
“和我们的水雷中一样的电引信。”拿破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从那个触角的形态就可以推断出来。”
“那是约瑟夫的推断。”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这样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争论了。”约瑟夫喝道。
于是兄弟两个便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