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运会的掩盖下,法国人和教廷就如何侵略北非,如何将北非变成他们的殖民地的罪恶勾当达成了一致。而在此时,奥运会赛场也已经进入到了**迭起的状态。
在此后的两天里,田径赛场上连续决出了一百米和两百米比赛的冠军,这两个冠军都不出所料地被太阳报的记者德雷斯勒所获得,连续获得本届奥运会的第一和第二枚金牌,这自然让他一下子就出了名,太阳报甚至决定要在自己的报馆前面给他竖立一个青铜雕像。塑像的样子自然是西装革履的德雷斯勒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笔记本正在飞奔,雕像底座上还有这样的一行字:“先给这个时代的赫尔墨斯。”
而在赛马场上,这个时候几轮预赛也已经结束了,在有意无意的安排下,波莉娜顺风顺水的进入了最后的决赛。决赛阶段总共有八匹马参加,在除了波莉娜之外的其他的七名选手中,就只有马里-亨利·贝尔拉是正儿八经的中产阶级了。其他人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
因为赛道的设置,在这些赛道中,从第五赛道起步是最为有利的,而第一赛道和第八赛道都是最为不利的。所以在赛道抽签的时候,因着上帝的意思,波莉娜自然抽到了第五赛道,而对波莉娜威胁最大的两个家伙,一个叫安迪的同样有一匹纯血马的英国佬抽到了第一道,而一个叫做奥涅金的,骑着一匹阿拉伯马的俄国佬,则被抽到了第八道。至于马里-亨利·贝尔拉,因为他的成绩稳定(基本没啥威胁)所以被放倒了其次好的第四道。
当然,这个抽签中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是上帝的意思,上帝希望这样,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成了。
这是马里-亨利·贝尔拉第二次和波莉娜同场竞技,而且在出发前他就在波莉娜旁边的赛道上。两个人的马匹之间隔着一道木栅栏,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这让鲍赛昂都快要妒忌死了。他不止一次的试图贿赂马里-亨利·贝尔拉,好让他同意自己冒充他去参赛,以便近距离观赏一下他的梦中情人。但是这个时候马里-亨利·贝尔拉却表现得非常的不够朋友,坚决地表示了反对。
虽然马里-亨利·贝尔拉明显的“重色轻友”,实在“不是个好东西”。但是鲍赛昂还是非常够朋友地继续将他的那身运动衣借给了他。
“我知道,你就想要用这样的奇装异服来吸引她的注意。”鲍赛昂不无妒忌地这样说。
一般来说参加马术比赛的人还是非常注意形象的,毕竟衣服的那点重量,对于马匹来说,影响真的不大。所以大多数人都是衣冠楚楚的。只有两个人例外。
这其中的第一个自然是穿着背心短裤的马里-亨利·贝尔拉,另一个自然是在他旁边的五号赛道上的波莉娜。
和前几场的男装打扮不一样,今天波莉娜再次穿上了她在奥运会开幕式上的那身阿尔忒弥斯猎装。金黄色的头发挽了起来,盘在头顶上。在那身希腊女神式的服装的衬托下,越发地显得英武动人。
现在还没有进入准备,赛道上还有些事情没有完全准备好。骑手们都牵着马,在木栅栏里面等着,也许是决赛前气氛紧张,很多马都摇着尾巴,打起了响鼻。
“嘿,您怎么会穿了这样的一身衣服来参赛?”波莉娜首先主动的和马里-亨利·贝尔拉搭话了。
“啊,我的马老了,无论是速度,还是弹跳都不够好了,所以我要尽可能的减轻一点重量。”马里-亨利·贝尔拉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