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岑大人一笔的事儿吗?”,李恪的调笑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本王回头去问问老师。”
“有谁在岑大人那比殿下还有面子啊,臣在这多谢殿下了。”,说完就和李恪碰了一杯。
提到岑文本,一旁柴哲威也不也佩服的直竖大拇指。
“要说这岑大人还真是不得了,看看这才几年的光景啊,就从中书省小小的秘书郎升到中书侍郎,成了离陛下最近的臣子。”
不要说柴哲威佩服,满朝文武有几个不佩服了。能从一介小吏,既不是秦王府出身,有没什么功劳。能做到中书省首脑的位子足以证明其能力绝对是出类拔萃的。
往往皇帝刚想到的事,人家都给你准备好了,能不招皇帝喜欢嘛。最主要的是手腕,封德彝的门人多了,能从这么多人里面脱颖而出,成为士族领袖,这样的人心智其是一般人能比的。
还有一点就是好名声,衮衮诸公,那个能像岑文本一样,即把事做了,还能让人家说他好的。
“哈哈,殿下什么时候学会替人说项了。”,李恪能为手下考虑足以说明他再长大,这是个好的现象,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效忠的是个薄情的人。
让岑文本调侃,李恪不由的挠挠了下吧,他知道岑文本为什么笑。难怪父皇常说,战场是最好的学堂,要是以前,凭着他的孤傲,是不会向被人伸手的,那怕那个人是自己的老师。
但经历过生死后,李恪看得开了,身边的人,手中权才是真的。这一点李承乾确实做的比自己强,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愿意跟着他赴汤蹈火呢。自己为手下的兄弟申申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老师,您也知道,万纪以前一直跟着封老,后来就跟着我,论起来还和先生有些渊源。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对本王十分的忠心,办事还很勤勉。放在鸿胪寺这个地方确实是委屈他了。”
接过李恪手里的茶,岑文本抿了一口。
“仓部良中这个位置是要缺,有人找老臣说过情,也有人送过礼,甚至还有给老臣送钱的,不过都被我回绝了。”
“那老师能答应我吗?本王可是头一次跟你伸手要官啊。”,李恪一脸希翼的看着他。
岑文本摇了摇头,还没等李恪问为什么,岑文本就伸手拦住他的问话。
“臣举荐的这个人叫郑仁基,这个人在洛阳司录的位置上干了八年,错过了很多次晋升的机会,算是个官吏,这样的人再不提拔可就是朝廷的损失啊。”
嗨,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呢,听都没听过,这种只会拉磨的官儿渭河里的王八都比他这样的多的。他这个老师的菩萨心肠又发作了,要是见一个帮一个,那得帮到什么时候。
看到李恪不以为意,岑文本接着解释道:“殿下不知道此人也并不奇怪,因为此人从来不会曲意逢迎,一心扑在政事。不过若是说起另外两个人,你一定知道,李绩和郑仁泰。”
嘶,“他们?”,李恪倒吸一口凉气,不是说李恪没见识,而是这两个人分量太重了。郑仁泰不仅是秦王府的旧将,更是玄武门九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