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走的匆忙,实在是没看到诸位爷,我这儿有手绢,我帮你擦掉。”
孟崎看着这桌的四个人惧都是一身甲胄,为首的一个挂着个不太合体敖龙宝铠,看样子是个小将军打扮,不过这四人都挺面生,八成是西安那边刚刚过来了的人,
身前的那周娟儿可能是不小心把一碗豆腐脑打翻了,白花花油乎乎的脑花撒了一地,不过那小将身上倒没沾到多少,甚至还没有周娟儿溅在自己身上的多,
周娟儿一边连声道歉,一边就要拿出手绢来帮他把甲胄上的那点儿油污擦干净,但是那三个军士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非要拉着周娟儿跟他们回去军营解释清楚。
孟崎和金铭尹都是从行伍中摸爬滚打过的,还能不知道他们心中的小九九?不就是想占人家姑娘的便宜嘛,得个理儿就想把人家往军营里拖,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进了军营还能有命出来?
金铭尹笑着朝孟崎一努嘴,“喏,你小子倒还真是运气好,想啥来啥,英雄还不仗义出手?”
孟崎当然不用他说,阴沉个脸握着手里的胯刀就朝前走去。
“军爷,小女实属无意,小老儿在这儿给各位赔不是了,您几位吃的这些通通都不要钱,各位军爷就别在难为我们父女俩了。”
那周摊主佝偻着身躯挡在女儿的前面,低三下四的讨饶着,几乎就快要给这几个人跪下了。
“我说老头儿,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的像是你爷爷我贪你那俩钱儿似的。我们将军的这身甲胄,那可是千金难寻的宝物!要么就让你女儿跟我们去军营给我们将军弄干净,要不然你就赔我们一万两银子,就是少一个子儿,今儿都不会放过你!”
他这一出口可把周摊主魂儿都吓没了,一万两纹银!他祖祖辈辈几辈子人恐怕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军爷,莫说是让小老儿拿出来了,就是听都未曾听说过那么多银子啊!”
那军士看着哭哭啼啼的周娟儿,一脸奸笑的说道:“那就好办了,让你这女儿跟我们回营,把我们将军的这身宝甲收拾妥当了,自然放你回来。”
周摊主虽不知道行伍里的这些规矩,但也不是个瞎子,看着身前小将一脸玩味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不过苦于他们这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再加上腰间的胯刀,却也是不敢冲撞分毫,带着女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各位军爷开恩啊,开恩啊!”
咣咣咣三个响头磕在地上,斑驳着皱纹的脑门儿上都开始泛起淤青。
不过那三个军士没得小将的点头,自然不会收手,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父女两个全部跟我们回营去!”
那军士咣当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桌案,案上的三两碗豆脑白花花的撒了一地,他带着身后的俩人不由分说的就要上来拿人,
就在那军士粗暴的双手刚刚要触碰到周娟儿的衣角时,两步赶上前来的孟崎抽出腰间的胯刀,用明晃晃的刀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哪个狗日的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