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汉石,还要更小。或如里,战国时里也略小,百余里相当于七八十里路。”
“果然须多读书。”
“伍二郎,你们用不上,何必读之,我若非是用上它,亦不会注意。”
“然此数,亦难练到。”
“韩大郎,是难练到,然类似勇士在军营里仍能找得到,只是比例会比较少。即便不可能指望全营将士做得到,亦可做一个激励的目标。梁小乙非是十个属下,乃是一营兵马,若全是将勇兵悍,放在战场上,谁也不敢小视。”
“会上战场?”
“阿娘,既为官兵,岂能不轮戍?至于上战场,则未必之。然亦以防万一,如苏知州,若是早点防范,何至于惨烈牺牲。”
“你大父、曾祖父……”
“他们是特例,乃边帅无能也,换成熙河之战,又死了多少将士?况且又有多少禁兵上了战场?”
谢四娘起身去做饭。
轻活,天又不冷,刘昌郝便由着她做。
“昌郝,听你说,之前好像有人不听小乙指挥?”
“凤凤,必然,小乙哥是新兵,先是十将,后是指使,纵是有背景的人,升迁也没有如此之快,一营之中,有副指使,有都头,有的资历深,有的有背景,谁会服气。”
“因为你?”
“莫听朱三郎的话,我只是替小乙哥出了一些主意,关键还是他自己做的好。”
朱三也辨不得,不可忽视刘昌郝作用,但也不可忽视梁小乙本身的作用,若是没能力,纵然刘昌郝想扶,也扶不起。
“西夏将士勇乎?”
“食肉民族,岂能不勇乎?然其国是半封建半部落制度,军心更不齐,军纪更差,与我朝将士相比,他们更只能打顺风仗,打以多胜少仗,若是宋夏两国兵力相当,指挥者能力相当,其必败矣。”
“契丹呢?”
“三国相比,契丹虽堕落矣,其乃胜于我军,契丹居前,我朝居中,西夏居末。然差距皆不大,除兵力装备外,还要看各自主将的能力。若小王相公换成葛怀敏,或当年的韩公,熙河之征仍会败。”
“你真懂兵法?”凤凤眨着眼睛问。
朱三几人笑。
“我亦不懂,纸上谈兵也,只是写一些文字,让小乙哥借鉴,勿多想。”
“原来是纸上谈兵。”凤凤抚胸道。
朱三几人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