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比较遥远了,首先得将万亩锦锈的任务完成出来。
“这得需要多少钱帛啊。”
“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五六年时间应足矣。”
“然他家的耕地有些纠结。”
“主要是梁老实与刘昌隆两家的地,其他人家,或低价强买,或高利贷强买,皆算是搭成了交易,与我无关了。况且从明年起,刘梁村需要的不是多少耕地,而是肥料,肥料跟上来,那怕几亩地,也有不菲的收益。”
“其他人家种,亦有五百两?”
“肥料跟上来,四五百两是有的,然,它终是棉花,非是木绵,我估计着,才开始一两可能会有二三十文钱,随后会渐渐下降,一旦正式向全国推广,甚至迅速降到三四文钱。然整个北方皆严重缺少过冬衣被,在这十几年内,三四文钱会是底线。”
“那也是好的。”
“当然。”刘昌郝自得地说。
若是三四文钱一两,一亩地仍有两贯多毛收入。
但换成棉被,被罩若只是简单的麻布,一床大被子只需一贯钱,对比一下毡毯的价格,多数人家皆能用得起。但现在只是估计,还要看真正的产量如何。如果像另个时空他家的棉花,每亩产量达到了近六百斤,几乎能得两百余斤皮棉,或者折成宋亩几达两千五百两,整个市场供大于求,十几年后可能会跌到三四文钱一宋斤!
这样算,未必需要细绒棉。刘昌郝想细绒棉,实际细绒棉虽产量更高,出皮棉率也高,绵纤维更好,然细绒棉更娇贵,在宋朝便种植之,种植时会发生很多的问题。
那个在墨西哥高原上,暂时的,刘昌郝也未想得到。
不是阴谋诡计,为什么不买,天授不取,反受其咎!但也不是随便买的,他将梁老实的儿子梁得平,以及刘昌隆父亲刘明移叫来。两人来到房间,卟通跪下。
“得平,明移,你们莫跪,”谢四娘说。
“起来吧,然你们终须谢我的,”刘昌郝指了指屁股说,离好,还早着呢,并且有的地方开始发炎长脓,天又热,糟不糟心?
两人千恩万谢。
“你们打算以后怎么办?”
眼下,两家子皆从京城找了回来,县里也需要他们的口供。梁得平还好一点,有房子在,刘明移带着孙子只好住在他一个堂兄家。梁得平小心地说:“昌郝,正想问你,能不能要回我家的地?”
“我到有一个想法,你们不如来我家,做我家的客户。”
“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