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肆带着吴战与阿亮赶到严府的时候,整座府邸已经被乙城的胥吏和狼牙卫团团围住,隐约可以听到府里传来的哭叫声和求饶声。
“来者何人?速速止步!”
守门的狼牙卫大声喝斥,还有人端起了弓箭。
杨肆高举令牌,喝道:“奉世子命令,由北城府令杨肆负责查抄严府一事,还不速速退开?”
“这……”
那几个狼牙卫现出了惊疑不定之色。
其中一个道:“请杨府令稍待,我们去把费将军找来。”
“你娘的,世子的令牌都不认得?是眼瞎了还是故意找茬?闪开,再有敢阻拦者,以谋反论处!”
阿亮破口大骂。
杨肆赞许的点了点头,阔步向里面走。
狼牙卫不敢拦,不过有两人飞步而去。
“奉世子命令,由北城府令杨肆负责查抄严府,所有人等,鼓通百响,必须来殿前广场,向我报道,凡拖延者,以抗命论处!”
杨肆刚一进门,就大喝一声,随即指向置于门内的一面牛皮大鼓,让阿亮和吴战去擂鼓。
“咚!”
“咚!”
“咚!”
沉闷的鼓声擂起,传遍了全府,有人我行我素,不当回事,还有人犹豫茫然,但是看到同伙都没过去,也就随大流了。
鼓响了十来通,没有一个人要过来,杨肆暂时不理会,身形一闪,向深处掠去,府里已是伏尸处处,还零星散落着些女人的衣衫,一片狼籍。
“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间厢房里,一名狼牙卫正扑在一名女子的身上,那女子拼命蹬着腿。
“娘的,叫什么叫,啪!”
那狼牙卫一耳光打过去,女子顿时蔫了。
“贱人就是矫情!”
狼牙卫骂骂咧咧,就在这时,杨肆闪了进来。
“什么人,滚,没看老子在做好事么?”
那狼牙卫看都不看,喝骂一声。
“堂堂齐王府狼牙卫,竟然银辱女子,我看你是找死!”
杨肆一记掌刀劈了过去,啪的一声,把那狼牙卫当场打晕。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呜呜呜~~”
那女子痛哭流涕,跪下来磕头。
杨肆心里还是有些愧意的,要不是自己被世子摆了一道,成功栽脏给严家父子,严府又哪能遭此浩劫?于是叹了口气道:“你先呆在屋里不要出去,这个人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我去别的屋里看看。”
说着,身形一闪,就出了屋子。
严府方圆一里左右,屋舍连绵,不过杨肆的速度极快,凡是碰到有尖银妇女的,立刻打晕,一圈下来,倒也有了近百人,有一些被打晕之前,还和同伴笑道:“带快点,马上就要换防了,该便宜外面的弟兄啦!”
很明显,几乎没有妇女都能幸免于难,毕竟一夜过去了,其中还有一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这让杨肆对利用自己的世子,心里增添了几分恨意!
当杨肆回到门前广场的时候,鼓声早已停歇,林太清、雨桐带着些家仆,阿信和赵礼也已赶来,只是广场上稀稀落落,几乎没有应征而来的守卫。
“杨兄弟,府里情况如何?”
林太清也不多说,向杨肆拱手问道。
“人间炼狱!”
杨肆摇了摇头,随即就转头看向了乙城府令崔岭,问道:“为何本府令擂鼓百通,除你之外,再无人到此?”
“你……”
崔岭大怒,虽然他与杨肆在表面上平级,但是乙城府令的地位要在表面上高于北城府令,只是看到杨肆手里拿着的世子令牌,还是忍着怒道:“本就人手有限,怕是各有要事,赶不及到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