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面带笑意,没来得及开口,朱倵便道:“正是上回我给你提起的人。校尉,他就是索超。”
大汉顿时抱拳,语气也有点激动起来:“在下索超见过校尉!”
“哈哈!”华兴先大声爽朗一笑,后夸赞道:“我从主簿口里听过你的事迹,能征善战、奋勇当先、身先士卒,又有胆识当机立断,让我十分敬佩!”
“哪里...哪里...”索超似乎越来越激动了,口齿已不如刚才利索。
“兵曹,里面请!”华兴做出一副爽朗高兴的神态。
索超作揖:“校尉亲自出门相迎,末将实在惭愧。”
接着一行三人进门往中军帐走,当下华兴满脸笑容,顿增热情好客的气氛。他一边走一边又说道:“主簿刚刚一提起你的事,我便心生敬重,当即就想结交。不料又听说你已经在军营门前了,心下便迫不及待要一睹壮士风采!”
索超急忙回答道:“卑职实在汗颜,惭愧……”
朱倵这时候的话反而很少了,只是微笑淡定地看华兴。
入座后,一个亲兵便端着茶盘上来摆茶。
索超跪坐道:“卑职只道校尉待兄弟好,不想如此礼贤下士,不嫌人微位卑!”
华兴笑道:“除了百姓,我只待好汉壮士好,倒不是对谁都客气。”
这时索超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连华兴的话题也不接了,忙着说道:“卑职想起一个好友,从武后时就认识的好友,对他的为人十分清楚。若是校尉向对卑职一般实诚待他,他定是不顾性命追随鞍前马后的。”
“哦?”华兴道。
索超继续说道:“他名叫卢儁义,此人朱主簿也是知道的,之前一直追随时任幽州节度使的张守珪大帅……卢兄的处境一向比较窘迫,但确是有勇有谋又忠肝义胆的良将!只不过他和安禄山颇有恩怨......当时这卢儁义任节度府掌定功赏罚的军政司一职,那安禄山起初从军不守军纪去偷羊。因为卢儁义公正无私,导致他险些获罪被杀,所以这梁子就结下了。”
“卢儁义?!华兴喝了口茶:“我也听说过此人,他练得一身好武艺,地上使棍,马上使枪,步骑双绝!还颇通军略,是个文武兼资的良将。可这如此奢遮的人物为何无处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