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便分发给各弟子,与七丸、一肘二人一同参加门中早课。
早课结束后便会选择独自一人回到自己房中修炼,闭门不出。
直至酉时再去后山做饭,做好之后便喊上七丸和一肘两人一同用餐。”
稍顿片刻,又续道:“每日早晨和傍晚,我躲在一旁闻着香味都快要馋死了。你们可不知道是有多么痛苦!”
“大头,瞧你就这出息!”紫柰吐槽道。
“你还有脸说大头,不是是谁每日早上都要我分她一半!”焠敌拆台道。
“焠敌师兄,你就不能留些颜面么?”紫柰羞涩道。
“既然一切正常,你又为何如此激昂?”白十衣问道。
“可是…可是…可是你们有所不知,也绝对不会想到…”秋夏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倒是快说呀!”众人催促着。
“就在数个时辰前,我偷…偷…偷听到七丸和阳予心二人竟然在房中干…干…干那种龌龊之事。”秋夏结结巴巴道。
“什么龌龊之事,莫要婆婆妈妈的,你倒是讲得明白些。”白十衣急道。
“就是那…那个…那个…我们都会自己对自己做的那…那个事情。
其…其实就算自己做做也不算什么,不过若是两个男子在一起做的话,这性质便会截然不一样了。”秋夏又说道。
“说清楚啊,到底是何事?”白十衣又急道。
“白师兄,你还不懂么,就…就…就是用自己左手或是右手偷偷做的那种事情呀?”秋夏又着重道。
“你们几人知道是何事么?”白十衣一脸疑惑地抬头看向其余人道。
只见除了紫柰外的三人均是纷纷点头,剩下白十衣和紫柰二人面面相觑,一脸痴呆之样。
“白师兄,紫柰师姐她作为女子不知便也算了。
你作为男子,莫非从未尝试过么?”秋夏好奇地问道。
看着众人向自己投来的目光,白十衣当即强装镇定地说道:
“怎…怎么会呢?我当然知道!就是那…那种事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其实白十衣心中仍是一无所知,但多少能猜测出一些,应当是私密之事。
“我就说嘛,阳予心那日拜师之时抓着焠敌师兄你的手迟迟不放,面露痴迷之色,果然是龌龊之人!”
“难怪他会对七丸这般殷勤,原来他竟然有如此与众不同的爱好,我们几人日后定要远离阳予心。”
“还说自己是什么玉面小白狼,我看应当是玉面小淫狼才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道。
“哈哈,你们这般一说我倒觉得他挺有趣的。”焠敌哈哈笑道。
“焠敌师兄,你可不能向七丸一样被他误入歧途啊!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紫柰娇嗔道。
白十衣虽未说话,也是一知半解,但听其他人所言,心中只当阳予心是**一般的存在。
但转念又一想,心中却又了然:他会对我爱理不理,甚至选择修为更弱一筹的七丸作为引路师兄,原来他喜好男子,还有难怪他能一眼瞧出我是女儿身,这样一来一切都能想得通畅啦。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阳予心的一些其他奇怪举动,一时间竟毫无心思修炼,难得平静的木坂门中会有这般奇闻趣事。
……
“咦?肘哥,为什么我感觉今天师兄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总是奇奇怪怪的!”阳予心疑问道。
“你笑什么?”阳予心又问道。
“额…额,说出来你可要控制住啊,阿火!”一肘欲言又止道。
“你说便是。”
“哈哈哈哈…噗,他们都偷偷地在背后叫你‘玉面小淫狼’。”一肘着实没有忍住,一口笑出。
“X!
XXX!
若是让我知道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我一定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