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别跟我这贫嘴,你怎么回来了?”
“昨天回的。”宋北云来到屋里,顺势往妙言的冰蚕丝小竹床上一靠:“本来是来考试的,人考官不让我进考场。”
妙言坐在他身边开始用一把小锉刀修脚指甲,身上还带着一股湿香味,听到他的话之后说道:“要是我,我也不让你进,都安排好的事,本人突然回来就代表得打乱所有安排。”
“这就叫政治资源对吧。”宋北云一根手指在那卷着妙言的长发:“资源现在无形中在往我这倾斜了。”
“别动,烦死了。”妙言从他手中抽出头发:“要还的,听说你在祁门那边干了件大事?”
“阴差阳错而已。”宋北云吹了声口哨:“想知道啊?那你给我点什么好处?”
“不用你说,我有我的渠道,你干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妙言笑道:“怎么样?还过瘾么?”
“你这人,难怪你上辈子没谈过恋爱。不是我说你,如果咱俩是活在一本里,你要不就乖乖讨好我,要不就等着被我灭掉。”
“恶臭言论。”妙言转过头就要把一块脚指甲往宋北云嘴里塞:“要是女频呢?”
“喂喂喂,别这么恶心啊你!”宋北云躲开,然后一只手顺势兜在鸡王的腰上:“你喂我吃点别的也行啊,你喂我吃脚指甲。你去医院看过么,多少是有点毛病。”
“那如果我不讨好你,你灭了我么?”
“那倒也不至于,不过你好歹也让兄弟爽爽吧?大家都这么熟了,让爽一下也不亏。”
“天太热。”妙言轻笑一声,起身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碗冰镇的桃子汁,抿了一口:“凉快点再说。”
“今天我住你这啊。”宋北云脱了鞋躺在竹床上:“奇怪了,你这怎么这么凉快。”
“去洗澡!”妙言走过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一身汗臭味。”
“我洗还不行么。”
虽然是洗了澡,但他没衣服穿,只能裹着妙言的大浴巾,坐在那胡吃海塞的,而妙言则在一边不知道干些什么。
“你说,我现在要把你剥光了扔大街上怎么样?”妙言突然抬头问了一句:“绝对刺激。”
“别想了,你打不过我。”宋北云伸了个懒腰,一抹嘴躺在冰凉的竹床上:“可能还会被按着头来一发,不划算的。”
“你这孽畜。”妙言笑着走过来坐在宋北云身边:“你看我这个计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