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的了?身子不舒服么?看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左柔走过去在金铃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将金铃儿拍得跳了起来,她捂着屁股歪倒在了垫子上嗷嗷直叫唤。
“怕不是昨日喝了酒长了痔。”左柔挠着下巴嘀咕道:“你不能喝就莫要喝了。”
而这时巧云走了过来将金铃儿搀扶起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金铃儿红着脸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巧云莞尔一笑,又是悄悄的说了几句,然后就扶着金铃儿走了出去,来到了她和俏俏屋中。
左柔看着正在描眉的俏俏,一脸茫然的问道:“金铃儿怕不是真长了痔吧?”
俏俏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往后保不齐哪日你也会这样。”
“那不能够,我与她可不同,我可每日都修行武艺呢,与他们那些个整日闲坐的人哪能一样。”
“这事儿吧……”俏俏轻笑了起来:“许是与练不练武并无关联。”
不多一会儿,宋北云跟晏殊一身女儿家打扮,身上披着狐皮裘的斗篷就走了进来,宋北云环顾四周:“她们俩呢?”
“我跟你讲,金铃儿长痔啦。”左柔兴高采烈的说道:“哈哈哈,你可是不知道她早晨走路那样子,甚是可笑。”
晏殊转过身,默念:“非礼勿听……”
“哎呀你行了。”宋北云勾着左柔的脖子:“人家不舒服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倒也不是高兴,只是这般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长个痔属实不算奇怪。”
等金铃儿回来时,虽是走路姿势还是有些奇怪,但到底没有之前那么别扭的,应该是巧云给她上了些药。宋北云走上器搀扶住她,小声问道:“要不……你就在这休息,我去给你把饭送来?”
“死东西死东西……”金铃儿打了他两下:“都怨你。”
“都怨我都怨我。”宋北云叹气道:“谁知道你这么娇嫩呢。”
巧云这时走了上前,嗔怪的看了宋北云一眼,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你可不能将公主当成我呀,我自小练武,体质要是强上许多的。”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宋北云心疼的捏了捏金铃儿的手:“你歇着吧,我去给你取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