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不怀好意!”佛宝奴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处心积虑想刺挠我。是,我是在那被人占了大便宜,但又如何呢?我又不跟某些人一样自荐枕席,不就被捏了脚么,又能如何。”
看,就是这样的反抗和挣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毁灭她一整日的好心情,让她陷入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天底下可是没有比女人更懂女人的人了,妙言只是做了个小测试,而佛宝奴果然上了勾。
如果没有意外,她现在脑子里已经被当时的画面装满,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屈辱,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忍不住去想,在愤怒和屈辱之中还带着一丢丢舒服,然后甚至会琢磨一些甚至连对面那个当事人都没有想过的肮脏事情。
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在幻想自己被那个狗东西或抱或拖的扔到了床上开始动手动脚了。在出现这个幻想分支之后,她一定会出现脑内的选择题,究竟是抗争到底还是就这么从了。
妙言断定她最后给出的潜意识结论是半推半就的从了,然后幻想自己是那个受尽凌辱的受害者,接着就是跟施暴者的爱恨情仇。
女人啊……真的是太好懂了,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看不清女人在想些什么。在某些程度上来说,直男癌宋北云有一句话是没错的——一个男人有多帅他就能看到世上女人有多浪。
在胡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佛宝奴也不再说话了,从暴怒变成了生闷气,至于这个闷气究竟是为什么,只有她心里才能清楚,究竟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不足还是因为有些人禽兽不如,这便不好猜测了。
“陛下,换上便服要去何处啊?”
“不要跟你说话。”
佛宝奴气呼呼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出了寝宫,而妙言则笑出了声音,继续低头伏案开始给辽国即将到来的大清洗做准备。
辽国现在看似一派歌舞升平,每个人都以为自己都稳了下来,从一开始战战兢兢到现在的沾沾自喜,辽国朝堂上下似是放松了警惕,他们认为辽皇念着他们的恩情,欠着他们的人情,于是渐渐也开始放肆了起来。
可这帮人啊……不够聪明。天底下谁敢让皇帝欠自己的人情?即便是宋北云都不敢,他每为皇帝办一件事都会从里头抽出一部分归于自己,哪怕他并不需要。
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告诉皇帝,我们两清而已,谁也没欠谁的。真的等皇帝欠的人情还不清了,那便是一场无妄之灾。这一点妙言认为宋狗干的很好,即便赵性会干出这种事的概率并不大,但将赌注压在人家身上,这个行为本身不就是不够聪明吗?
但辽国这些人他们不懂,是真的不懂。他们自以为在之前那场变化中给辽皇的人情足够他们作威作福,但实在不知其实着便是祸之所拖了。
要说辽国有没有聪明人?当然是有的,即便是绝顶聪明的也不是没有,但现在朝堂上却没有。真正的聪明人要么早早告老归田了、要么隐姓埋名了、要么居江湖之深了,要么在上一场由聪明人策划的事件中被另外一拨聪明人清理了个干净。
反正如今辽国真的是迫不及待的需要一场清洗来洗掉这些蠢货。
佛宝奴走到宫外,她身边也跟着几个皇城司的探子,辽国的皇城司。
现在辽国的政务机构已经开始全盘宋化,从六部九寺到三命十三司等机构全部都效仿了如今的宋国,甚至就连皇城司使都是让一个姓宋的人担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