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你还能管我?”
“呵,你喝。怀孕的时候喝酒,要生怪胎的,两个脑袋的那种。”
佛宝奴已经放在嘴边的酒杯停了下来,然后缓缓的放在了桌面:“危言耸听。”
“你不信就喝,痴呆疯傻,都是跟喝酒有关。你都没发现那几天我都滴酒不沾么?”
“哪几天?”佛宝奴诧异的问道:“你还有那能耐怀上孩子不成?”
“我能让有些人怀上啊。”小宋哈哈大笑起来:“是这个道理吧。”
佛宝奴翻了个白眼:“不与你说这些废话了,无趣!”
“无趣?哈,你现在说无趣,那……”
“不许说!”佛宝奴死死咬着牙:“闭嘴!”
小宋靠在身后的柱子上:“害羞了是吧?想到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有点难以启齿了是吧?”
佛宝奴瞪着他,然后看到自己随行的女官正坐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羞恼一下子就冲上了头。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这就是辽皇陛下处理难事的法子?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玩了、再这样我就不跟你讲话了、再……”
眼看佛宝奴要哭,小宋伸手捏了她脸蛋一下:“好啦,不说了。”
“嗯……”
小宋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热菜就放下了筷子:“好了,现在我们聊聊正事。我要问问你是几个意思,为什么在长安要处处与我为难,还有为什么要让你那个汝南王世子过去恶心我?”
佛宝奴侧过头,不予回答……
“行,我知道你不服输,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很严肃。”小宋轻轻敲着桌子:“我那头处于最艰难的时候,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什么,可是别恶心我。咱们一码归一码,我已经是给你留足了面子,你要再恶心我,就别怪我把你辽国经济干到三十年爬不起来,你可以试试看。”
“你威胁我是么?”
佛宝奴怒视宋狗,但宋狗浑然不顾,只是端起酒杯慢慢饮酒,看到他这副冷淡的姿态,佛宝奴一下子没控住,哭了……
“我一直以为你说你爱哭是假的,没想到你是真爱哭啊……”
“又不是我的错……我又不能像赵性那样一人独断,新贵旧勋那么许多,他们也有自己个的想法,他们说你宋北云在西北不可一家独大,难不成我还能说大可放心不成?我是辽国的皇帝,又不专门是你的女人。你说是我在为难你,那你可知我有多难,你却是不知吧?你就不会查查清楚再说话吗?我就这般不值得你信任?”佛宝奴说完,擦了一把鼻涕:“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