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口无遮拦!”红姨眉头紧蹙:“在外人面前断然不可胡言乱语。”
“知道啦知道啦。”
小宋起身伸了个懒腰就要去休息,而这时头顶传来一阵猪的惨叫声。
“嗯?”
他好奇,于是走到院子中这么一抬头,正看到一头猪被捆在个滑翔机上从他头顶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呼啸而过。
“我操!”
小宋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来,再看过去却是发现那滑翔机已经落到了不远处,接着一大堆人气喘吁吁的追着滑翔机跑了过来,他们一边跑还一边喊道:“新纪录!新纪录!五百七十米!”
听到这一声声欢呼,再看到后头不远处的物理院,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看到那边不远处两个人正拽着那头惊魂未定的猪往前跑,一边跑还一边狂喜的大喊:“活着!还活着!”
小宋仔细看了一阵,心中大骇,顿时涌起了一个猜想……这帮孙子怕不是要载人航空吧?
他想要上前说一下危险,但前脚刚迈出去就默默的收了回来。为什么要说呢?科学的先驱者有谁不知道是危险呢?但为什么明知道危险还要去干?说白了不就是因为源自骨子里的热爱吗?
就像战士青山埋骨马革裹尸一样,能够死在自己挚爱的事业上,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成全,可惜归可惜但要是因为可惜而阻断了他们对世界的探索之路,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阻止一定会是多此一举,因为科学的狂信者们并不会比神学的狂信者们怯懦,甚至更加勇猛。
“好运。”小宋默默对那群年轻人的背影说了一句,然后轻轻关上门转身返回了院子,一直等到赵性赶在了饭点时不偏不倚的冲了进来。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
赵性摇晃着扇子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一年未见他的神态越来越像个流氓,天子的贵气是越来越少。
“不是说去春祭了么。”
“玉生带着他小妹子去,朕去凑个什么热闹。”赵性往宋狗面前一坐:“狗东西,怎么瘦了?风流快活还能瘦?”
“呵,你倒是胖了,我都不知道一个整天被人谋划着造反的皇帝怎么还能胖。”小宋翘起二郎腿来:“说吧,心急火燎让我回来干毛。”
赵性叹气道:“你不是知道了么,朕怎么办,你倒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