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让紫式部有些悸动,她本身就不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看到这里她愈发的不想离开这里了。
因为在平安京,即便是皇室家的女儿也不过是交易的筹码,若不是如此自己也不至于六岁便被嫁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
相比较大宋女子那泼辣果敢的风格,平安京的女子就像个委屈巴巴的小狗,只能靠着男人的施舍来度日。
而大宋……女子可是能主动要求合离的,也能很自主的出来工作。这对于她紫式部来说,就是命数一般的存在。
但如今身上肩负着职责,想要留在大宋谈何容易,而且她本就是已婚,即便是想找个人嫁了也不行,届时只要源家的人找来,她仍是要乖乖回去的。
她其实撒了个谎,她是逃犯不假,但罪名是逃婚……
哀怨满怀的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自己这个样子东躲西藏到底不是长久之计,终归是需要想个法子让自己脱离苦海的。
她想到那个满脸坏人模样的宋北云,但很快就否定掉了,因为那个人太坏了,紫式部认为自己没有那个能耐去像哄骗别人一样把他哄骗的团团转。
而此时此刻,正在金陵这边热热闹闹的时候,辽国的皇宫中也是挺热闹的。
辽国的皇帝陛下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个大宝贝。
妙言真的是太喜欢这个宝贝了,抱在手上就不肯松开,而这个宝贝也长得那叫一个粉雕玉砌,眼睛特别大,而且特别喜欢笑,随便一逗弄就咯咯笑个不停。
“你真行,孩子这么小,你就让他跑长途?”妙言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小东西不肯松手,坐在那埋怨着正在换衣裳的佛宝奴:“你是个人?”
“朕有什么法子,都快一年了。辽国再没皇帝,怕是有人要造反了。”
“谁敢?”妙言眉头一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几斤几两。”
佛宝奴轻笑一声,看了一眼妙言。
“你怀疑我?”
“我可没怀疑你。”佛宝奴撇了撇嘴:“但有些狗男人可说不好。”
“你的狗男人这次大朝会要封侯咯。”妙言说完之后,俯下身子在小东西额头上蹭了蹭:“宝宝乖,娘带你睡觉觉去。”
“别走。”佛宝奴仰起头:“他凭什么封侯?宋国不是已经没了这分封么?”
“为一人而改制,有什么意外的。”妙言低声说道:“大宋三十年来,节节败退,丢了故都也丢了脾气。现在有人收复一千八百里江山回来,收回了长安故都、收回了国家的脾气,封个侯又有什么意外的?”
“那朕也给他封,我看他怎么办,”佛宝奴哈哈一笑:“还给他送个横幅,大辽守土开疆之功。”
“你是恨他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