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男孩神色淡然。
“你觉得在此之前我看的机会还少么?”
钟妙音娇怒不止,张口想表示什么却只冒出连串的水泡:“唔噜噜……”
“冷静。”门口的男孩脸色平静的摆摆手,走向房间一端同时意示培养槽中的少女:“准备下,我放你出来。”
钟妙音眨着眼睛略显迷茫的表情望着对方冷静的身影。
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在她心中产生。
熟悉感?
或者是亲切感?
这两种说法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明明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越看钟妙音居然越是觉得……依恋!
这种心情是如此明显,让钟妙音不明所以却又丝毫不觉得排斥,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花痴。
随后又想到昨天被人捅了四五刀的经历钟妙音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培养槽中的水位缓缓下降。
年轻的男孩已经抱着一套长袍在舱门外等候着。
让钟妙音无比尴尬的是直到最后舱门完全打开对方递过衣服时都没有别过头的意思。
脸红得几乎要着火,钟妙音夺过白色研究员外套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过程中钟妙音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她没感觉到虚弱。
这很奇怪。
钟妙音很清楚自己受过什么伤。
有过生病住院经历的她完全感受不到病愈后的无力。
反而……
浑身舒坦精力饱满!
钟妙音忍不住侧过身拉开长袍查看了一眼。
洁白稚嫩的腹部平坦而光滑,好像记忆中被刺的几刀只是她的癔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妙音整个人迷糊而茫然。
“嗯,恢复得不错。”年轻那人表情满意的点点头。
“你……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做了什么?”努力将衣袍拉近包裹住全身的钟妙音神色仿徨。
男孩露出一记淡淡的微笑看着她:“不记得你答应过什么了么?”
“什么?”钟妙音茫然。
随后突然想起。
好像,隐约,似乎有这回事。
钟妙音记不起来全部,被提醒后脑海中浮现出了“契约”两字。
男孩依然还是波澜不惊的淡淡微笑,伸出手:“我的名字叫做宫无殇,宫殿的宫,无服之殇的无殇,你的……御主。”
拉紧长袍,钟妙音小心不让自己走光的伸手和对方想握:“我叫钟妙音,你……救了我?御主,御主又是什么。我好像记得你说了什么契约什么机来着。”
“不!”
名为宫无殇的男孩摇头。
钟妙音微楞,没听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叫钟妙音的女人已经死了,你……嗯,以后你的名字是南宫音。”
“哈?”
女人呆滞住了。
一睁眼连名字都改了?
“我会解释,你只要记得你以后是南宫音就可以。”
“我……我听不明白,什么我已经死了,你又为什么给我改名字,我又不是什么通缉犯。”
“确切的说你的名字是战车·音,不过我怕你不接受,至于为什么……你醒来到现在还没发现你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么?”
身体发生了变化?
钟……南宫音差点想扒开衣服再检查一遍。
垂眼感受着,南宫音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些奇怪但具体又形容不出来。
皮肤?
皮肤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