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疼?
瞧着她的小嘴。
星曜脑子轰地一下,像被枪打了。
有颜色的画面,不可控地跳出来。
她就是故意的!
星曜恶狠狠地瞪她一眼,捂着被她打红的脸,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似的,气冲冲跑出去。
温鱼怎么叫他,他也不理。
硬是在刺骨冷风里,站了半个小时。
当晚。
星曜没跟她睡一起。
抱了一床被子,睡沙发。
一米九的大高个,躺在软塌塌的小沙发上,舒服倒是舒服,就是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委屈的蜷着。
只睡了一晚。
星曜浑身不自在,腰酸腿疼的厉害。
正揉着腰,突然听到一声轻咳。
转头一看,是苏父。
星曜回头往屋里看一眼,不动声色地朝苏父走去。
温鱼刷完牙洗好脸,摊开软白的手掌,给细腻柔嫩的小脸抹香香。
在头上扎个小揪揪,吃着小鱼干出了屋。
天气大好。
日光温煦,暖烘烘的。
温鱼伸个懒腰,准备去陪苏奶奶,刚进正厅,看到星曜从书房走出来。
男人看见她的时候,英俊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星曜唇角一弯,笑眼如月,带着治愈感的笑容,光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早。”
“早。”温鱼乖巧问好。
书房的门,再度打开,苏父走了出来。
他到温鱼的时候,愣了愣,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两人……有古怪。
似乎有事瞒着她。
温鱼没戳穿:“我陪奶奶看电视。”
苏奶奶喜欢相声,还加了一个什么社团女孩的粉丝群。
正巧今天下午,有她喜欢的相声演员开专场,温鱼答应跟她一起去。
老人家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温鱼虽然不怎么说话,看到搞笑的段子也不笑。
但只要有她陪着,老人家就开心。
看了两段相声,温鱼把电视关了,让苏奶奶歇歇眼睛。
出了屋,又瞧见星曜和苏父说悄悄话。
一看见她,他们立马不说了。
看来是不想让她知道。
她很想知道么?
才不嘞!
温鱼傲娇呼呼地仰着小脸,把小手背在身后,严肃的像个小老头,从他们身边若无其事走过去。
“小鱼。”星曜喊她。
温鱼倨傲睨他一眼,哼哼着又转过头去,自个进了侧院。
星曜急忙追过去:“小鱼,你是不是生气了?”
“谁说的,我可开心了!刚才陪奶奶看相声,那里面的相声演员帅死了,一身长衫,拿着扇子,说起相声来,舌灿莲花,酷毙了。”
说着,抓起钱包,丢了两千块钱给他。
“给我跳个钢管舞,再说个相声。”
看她多好。
一开心就照顾他生意。
钢管舞?
耍钢管,算么?
相声?
脑筋急转弯,算么?
星曜犯了愁,想起苏父那些话,叹了叹声:“小鱼,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看钢管舞,听相声。”温鱼盘着苏奶奶给她的核桃手串,像个大老爷似的端着架子。
星曜一脸为难:“这里没有钢管。”
温鱼指着院子里的竹竿,勉为其难地退让:“那就跳个竹竿舞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