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儿酒意上头,才不管他,抱着酒瓶喝个了净。
喝完,还把酒瓶倒过来,让他看:“我厉害叭,全喝光了耶V(???)?还要~。”
“没了!不给喝!”
傅君深把酒瓶夺了去。
男人脸色冷冰冰的,怪她贪酒。
温鱼眨巴着圆圆的眼眸,晃着小身子站起来。
傅君深连忙把她揽在怀里:“女人,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么?”
“深深。”醉猫儿吐着淡淡的酒香气。
“是傅君深,叫君深,我是你男人,给我记住了!”男人严肃纠正,话落又问:“我是谁?”
“深深。”
“不对,是君深。”
“深深。”醉猫儿一根筋似的,就叫“深深”。
傅君深狠狠一咬牙!
深深就深深!
知道她男人是谁就行!
男人放下酒瓶,醉猫儿趁机挣脱,小跑着东闻西闻,竟然钻到酒柜里,捞了两瓶红酒出来。
傅君深俊脸一黑:“不许再喝了!”
他想把酒夺过来,可惜醉了的猫儿,腿脚溜得很,怎么抓也抓不着。
傅君深快被她气死!
好不容易才跟她梦友奔现。
他可不是为了跟她玩捉猫猫的。
傅君深压着火气问:“女人,你会游泳吗?”
“会吖,蝶泳、蛙泳、狗刨我都会!”温鱼仰着醉醺醺的小脸,可自豪了呢。
“喜欢钱,还是喜欢酒?”男人又问。
“都喜欢。”钱能买酒喝吖。
傅君深得到想要的答案,把酒柜里几十瓶香槟、红酒全都打开,往泳池方向摆了一路。
转身又拿了喷钱枪,一边喷钱,一边往泳池边上走。
“不要撒小钱钱,小钱钱哇。”
温鱼单手抱着酒瓶,跟在他后头接钱。
傅君深把三米多宽的大白鲨浮床,丢进泳池里,拎着酒踏上去,如帝王般往上面一坐:“想要,就自己过来拿。”
温鱼看了看钱床,又看看他手里的喷钱枪。
好像钱床的钱更多一点。
可是……
看到他把钱喷到泳池里,好心疼吖。
太坏了!
怎么能这样对小钱钱呢!
温鱼抱着酒瓶“噗通”跳下去。
她把水里飘的小钱钱,全捞起来,整整齐齐放到泳池边上,晒干。
见她游了好几圈,也差不多醒了。
傅君深丢了喷钱枪,拍拍腿:“酒醒了就上来。”
温鱼捞完钱,才抱着酒瓶爬上浮床。
“你太浪费了,那些可都是钱,不要可以给我吖。”
傅君深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钱我多的是,你想要,都给你,我……也给你。”
声音低沉嘶哑,浸着慾。
说完,贴到她耳边,补了一句:“现在就给你。”
近在咫尺的男人俊容,倏地在眼前放大。
温鱼呼吸一窒,视线迷蒙中,隐约看见男人额间,出现一枚金色中透着红熠流光的图腾。
那是……神格印记?
温鱼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再去看。
属于神格的印记,又深刻了几分。
她懵然眨巴着眼睛,试探地软软唤了一声:“色神?”
“鱼。”
“色神!”
“我在。”
……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声音嘶哑地喘了一声:“小祖宗,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