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尘捧着几个嫩生生青涩的野果子,刚想说什么,突然闻到一股子荷花酥香气。
他再往屋里一瞧——
那桌面上还真摆着几个鲜香粉嫩的荷花酥!
“师兄,这荷花酥哪来的?”
悟尘径自走到桌前,空出一只手来,正准备去拿,黝黑的手背突然挨了一下!
他吃痛“哎哟”一声:“师兄,你打我作甚?”
宁笙睨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仔细将帕子包好,收进自个怀里:“我的。”
小施主给他的,给他一个人的。
“师兄从弄哪来的?咱们这一路也没向大户人家化缘啊?”
悟尘纳闷地挠了挠光滑的脑门。
宁笙未答,冷清的俊容上,没半点表情,只道:“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了,你且回去吧。”
天色……不早了?
悟尘就这样被宁笙赶出了屋。
他怔怔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再扭头望向大门紧闭的禅房,更纳闷了。
师兄难道中邪了?
这青天白日的,净说些胡话。
悟尘挑了一颗青野果,往僧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刚走了几步,忽地一顿!
不对!
那荷花酥出现的蹊跷。
师兄的行径又极其古怪。
难道是……真中了邪?!
不行,他得赶紧将此事告诉师父去!
……
骆府。
清雅阁。
“三小姐,三小姐,出大事了!”
骆雅兰正要提笔作画,身穿翠色襦裙的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
她拧着眉,慢慢放下手中的画笔:“出什么事了?”
“奴婢听人说,府里头来了个姑娘,说是老爷的女儿,如今被老爷安置到竹香苑去了。”
竹香苑是府里最好的院子。
里面的温泉室,就连她每次去,都要跟爹爹通报一声,如今竟然给了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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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连忙伸出手,在他颤着身警惕的眼神下,给他整理好白色圣洁的僧袍。
嫣红的小嘴里,还不忘咕咕哝哝。
“你的身体是我的,莫要给旁人瞧见了。”
宁笙刚才被她的虎狼行径,吓得心神恍惚,此时见她这般,说着霸道的话语,心头竟莫名一悸。
他怕是……魔怔了!
温鱼在他呆愣的眼神下,捏了捏他细滑如玉的脸蛋。
“我不在的时候,要乖乖哦,不要哭鼻子,过两天我还来的。”
宁笙见她急匆匆离开,还不忘拿走给他带来的荷花酥,心底的火气瞬间冒了上来!
那荷花酥不是给他带的么?
温鱼拿着荷花酥,正准备往嘴里塞,脚下忽地一顿。
她扭头,压低了声音:“我以为你不吃,就准备带走,看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那我下次还得你带。”
温鱼又把荷花酥放下,身姿矫健地从翻窗逃走。
“师兄。”
悟尘推了推门,咦了一声:“门怎么锁了?师兄?”
宁笙这才渐渐回过神,急忙整理了衣着,叠好被子,开了门。
“师兄。”
悟尘推了推门,咦了一声:“门怎么锁了?师兄?”
宁笙这才渐渐回过神,急忙整理了衣着,叠好被子,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