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慕白确实还如之前那样，还有心情敲着自己手指，时不时点着头，一副轻松的样子。
其实如果霜雪在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个时候的慕白，是真的被惊到了。
惊到他需要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个事情。
同时他也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万族战场开启之后，这里面的土著都会躲起来找不到人。
老祖们为什么会说，见到这些土著，尽量不去冲突，甚至雷洛还那么笃定，里面有泰坦一族的血脉。
恐怕不是尸体，是余孽吧！
过去的种种，还有那资料上的记载，慕白几乎只是一瞬间就弄明白了。
随后他想到什么，长出一口气：“那你们是不是和外界的种族有过协议，我们进来，你们消失，我们离开，你们出现？”
慕白这么问，还是因为在资料上看过，这万族战场的土著并不少，可每一次开启之后进来，见到的人都寥寥无几。
哪怕上次慕白见到他们，也是语气好。
所以他才会这样想，同时找库木扎确认。
“也不算吧，只是为了我们能更好的存活，必要的一些让步而已。”
库木扎这个没有仔细回答，但却让慕白知道，或许他自己都不清楚。
看来，出去后要问问老祖他们了啊。
对于这个事情，慕白知道肯定不会被记载到信息库当中，所以他很聪明，将问信息的人对向老祖。
“好吧，我想问的就这么多。”
最后，慕白也没有再仔细问下去，倒不是他没有问题想问，而是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现在脑袋懵懵地，不知道该问什么。
而且他也知道，库木扎不会知道的太多，所以话题一转，说到合作上面：“那你的合作，和你们进来有关？”
“差不多。”
一听到合作，库木扎立马来了精神：“白狐，其实不瞒你说，在这里生活的我们，因为这方世界的压制，终生只能到涅槃境九重。”
“想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闻言慕白等人纷纷点头，无法突破到不朽境，那就意味着死。
因为只有不朽境，才能永远长存。
见到他们点头，库木扎才说出自己后面的话：“但还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我们的涅槃境九重的寿命，哪怕延长了，也不过！区区十万年。”
“先星空境一重的寿面都不如！”
说道这里，库木扎眼里闪过意思痛苦，显然这些年来，他也经历过不少生死离别。
而慕白等人，则是明白点头。
虽然他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却也知道，涅槃境九重的寿命在外面，可是九千万年打底的。
一些老不死的，甚至能活到上亿年。
和库木扎说的十万年相比，的确是天上与地下的差别。
想到这里，慕白的严重闪烁，当即想到一种可能。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紧盯着库木扎，等着他继续诉说。
“只是后来，我们发现一个问题，那便是我们没死一个人，仿佛能修炼的上限，便会增加一点点。”
“这样的情况，特别是在万族战场开启之后，你们这些种族进来战斗，我们深有体会。”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一直等，等死的人够多，多到能让我们突破不朽境为止。”
“因此到现在，万族战场已经开启了不少次，我们修炼的上限也在增加。”
“但，这一次的开启，让我们在里面的人，看到了突破不朽境的希望，因为我们感觉到离突破，就一层纸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