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钱塘工业大学的学生宿舍内,一场集体开黑活动正在进行中。
“靠靠靠,快来支援快,中路要崩啦”
“抱团抱团”
“刀妹快下来,亚索别发育了快来支援”
不到5分钟,中路一波团灭一路崩盘,直接被破了高地水晶。
“靠锣鼓平磊你们搞毛啊”
“就是,老不在状态,简直坑啊”
舍友抱怨两句见两人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有再埋怨。
“要不吃”
“不玩不玩,挂太多了,被虐够了”
“别呀,我才买了挂,今天轮到我们虐人家”
“卧槽你个老阴b,伏地魔不当当科学家”
“来不来吧”
“来先体验一把作弊的感觉,然后举报你”
“”
罗玉贯和平磊却没有参与进去,说了声不想玩了,一个打算出门一个躺回了床上。
宿舍里的其他人见他们这样也静了下来。
要是往常,谁还没有个不想动的时候,随他去了,可这两人已经好几天这样了,可别是得了抑郁症。
自从那天离开游乐场之后,两人从最初的一笑而过到后来的隐隐不安,再到现在的抑郁忐忑。
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要说自己接受能力也不算弱,不就是做了个梦嘛,有什么好一直念念不忘的。
自我疑惑之下得出的结果,可能主要是那个在命运屋里的梦实在太真实了。
平常的梦境,醒过来总会逐渐淡忘,这个梦却越来越清晰,梦中的场景算不上恐怖,却透着荒诞,算命“女巫”那眼神和忠告总有种想说什么又没说的感觉。
其实并非两人因为一个梦就精神错乱,而是因为魔力,虽然苏酥没有直接留在两人身上,但魔力是一种极其神奇的力量,苏酥的魔力偏向预知,性状波动无形中影响了两人灵魂层面的第六感。
一种对危机的直觉不自然的被放大,投射的两人的精神层面就是紧张和不安感。
“你们两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都失恋了你们但你们的左右手好端端的长在身上啊”
一个舍友忍不住问了出来,大家伙也没急着玩游戏了。
大学男生宿舍的同学感情大多非常不错,也是不求利益的纯真年代,问得虽然轻佻却也体现出关心。
其实这事游乐园回来后也当趣事和舍友说过,不过当时大家都一笑而过没当回事,反倒是对女巫如何漂亮身材如何棒更感兴趣。
这会两人也想找人倾诉了,罗玉贯原本要出门打水去了,也回来拉开椅子坐下。
“说出来你们别笑话,其实还是上回游乐场的事”
一个舍友好奇的问。
“什么事还是那个算命的事情”
“是啊。”
平磊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我和锣鼓都做噩梦了”
“一个梦而已,我也做过噩梦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有舍友试图通过轻松调侃使他们放松。
“那你一定没试过两人的噩梦都是一片红色,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么玄乎,你们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们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随着两人的叙述寝室里的气氛凝重起来。
大家不知不觉都拖过凳子围坐在了一起。
这种直觉上的东西有时候很怪,两个人同时有这种直觉更令人在意。
“其实,后来我们去游乐园的命运屋找过三次当时的女巫。”
听平磊这话,立刻有人出声提问。
“然后呢她怎么说”
罗玉贯脸上透着无奈。
“怎么说头一次去命运屋写着暂停营业,后面两次,里头的人根本不是上次的那一位,一次是个女的,一次是个男的,算命方式也变成了塔罗牌”
“这,她请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