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价暴跌,听到劳埃德这么说,亨利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问:“如今的股价是多少?”
“30先令,”波亨女士抢在劳埃德前面说道:“比昨天的收盘价,足足跌了20先令。”
“亨利,我们该怎么办?”劳埃德苦着脸问:“刚开盘一个小时,就跌了这么多,我担心在接下来的交易时间里还会再跌。”
“波亨女士!”亨利望着波亨女士问道:“在这种情况下,能申请临时停牌吗?”
“临时停牌?”波亨女士的眉毛往上一扬:“亨利,你的这个办法好,向交易所申请临时停牌,可以确保股票不至于在短时间内崩盘。我立即给我的股票经纪人打电话,让他向交易所紧急申请停牌。”
按理说,劳埃德也认识不少交易所的股票经纪人,打个电话让对方帮着自己申请股票临时停牌,也是可以的。不过这次暴跌的股票,不是好希望股票,而是以亨利、波西亚和波亨女士三位为大股东的香水股票,由波亨女士出面,反而更加合适一些。
波亨女士只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联系上了她的股票经纪人西瓦尔,和对方说了几句后,她扭头对亨利说:“亨利,不好了,不光香水股份在暴跌,就连劳埃德好希望股票,也只有卖盘没有买盘,股票的跌幅也超过10%。”
“劳埃德,”听到波亨女士这么说,亨利毫不迟疑地问劳埃德:“需要把好希望股票也临时停牌吗?”
“停吧,停吧。”劳埃德有些六神无主地说:“亨利,这种事情你比我懂得如何处理,就按照你的方案,想把好希望股票也停牌了吧。”
听到波亨女士让西瓦尔向交易所发出申请,将香水股份和好希望股票临时停牌后,亨利和劳埃德的心里才暗松一口气。
“波亨女士!”当波亨女士放下电话,挨着亨利坐下时,亨利忽然开口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好像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之中。”
“别人的陷阱?”波亨女士和劳埃德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波亨女士好奇地问:“亨利,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你说你收到一份来自多佛尔港的电报,说运送香水的货船,将在昨天晚上八点到达港口。”亨利向两人分析道:“而刚刚科林姆先生却告诉我们,说运送香水的驳船,按照计划应该在昨天上午九点到达。两者之间的时间,未免相差太远了点。”
“亨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波亨女士皱着眉头说:“我曾经多次从法国发货过来,但从来没有接到运输公司的电报,让我亲自到多佛尔港来提货,都是由货运公司把货物直接给我送到伦敦。”
“我去叫科林姆先生。”劳埃德猛地站起身,对两人说道:“问问他,是否给波亨女士发过一份让她来提货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