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儿是被何人所杀?”华服中年摆摆手,急不可耐的吩咐道。
三人对视一眼,一位大约十许岁,身着蓝色衣袍,体型稍胖的的少年走上前答道:“伯父伯母!原先我等与云少一同赛马,玩之正兴,却突然有一恶虎当前,将我等马儿惊吓摔下马来。我等自是气愤,还未询问对方,对方却突然恶人先告状,说我等伤了他的坐骑,要我等赔偿。我等自是不愿,这并非是我们的错。云少就与对方争执了起来,对方争执不过竟下起狠手,操控坐骑斩杀了云少,最后扬长而去,甚是目中无人,没把伯父您放在眼里。”
蓝衣少年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华服中年一眼,生怕他有什么不满。
“却真是如此吗?”华服中年目光犀利,双眼直视蓝衣少年,似要洞穿他所有的想法。
“没,没错!”蓝衣少年被镇住了,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那你可知对方是何许人也?”华服中年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知,知道。那是一个黑衣幼童!”蓝衣少年没有隐瞒,如实答道。
蓝衣少年说完这话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个幼童怎么可能杀得了云少,还好自己有提云少是被对方驱使巨兽袭杀的。
“什么!”果然,华服中年一听其子是被一个幼童所杀,顿时大怒以为蓝衣少年是在糊弄他。
华服中年眼色渐厉,一身气势迸发无遗,直压的在场众人心头沉闷,喘不过气来。
蓝衣少年吓得顿时跪倒在地上,慌忙解释:“侄儿没有说笑,确实是那黑衣幼童所为,是他驱使其座下巨兽袭杀了云少。”
“哦!却是如此啊!”华服中年收了气势,听闻蓝衣少年一言,他确实是想起了其方才所述。
紧接着又道:“那杀害我儿的是何兽类?”
“是一只体型硕大,尾长无比,动身便有狂风刮起的巨虎。”蓝衣少年恭恭敬敬的详细回答道。
“哦!是异兽长风啊!这下有些难办了!”华服中年眯起双眼,似在喃喃自语。
“快去请大供奉过来,就说有关于云儿的要事!”华服中年突然吩咐道。
下人听到大供奉这个字眼精神顿时一震,恭敬一诺后便匆匆退走,去请那所谓的大供奉去了,却不知这大供奉是何人,有何特殊之处,竟让众人对其如此待遇。
“不知花镇长,云少到底出了什么事竟如此急急忙忙地请人来叫我,须知我之前正在闭关到了关键时刻!”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一阵看似平淡的话语传来,但在其中,华服中年还是感觉到了来人的愤怒以及威胁之意。
怕是今天不给来人一个满意的交待,对方就会做出一些不会让华服中年好过的事。
华服中年不禁头冒虚汗,他最怕的就是跟这个所谓的大供奉打交道了,此人瑕疵必较,而且喜怒无常却唯独对花云充满善意,对于花云十分爱护。要是对方知道此事怕是少不了一番纠缠,若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就不好了。
来人约莫五十许,一头鹤发,身着青袍,本应是一番仙风道骨之气但对上来人那略有矮小身材,尖酸刻薄的脸面,不觉叫人作呕,简直失了心目中得道高人的形象了。
来人趾高气昂,径直走向首座,一点也不给华服中年面子,华服中年却也不怒,恭敬为其让座。
大供奉一摆衣袖坐于正座,随手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拂动杯盖,却是不喝,斜瞥了华服中年一眼,道:“说吧!云儿到底是出了何事!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待,哼!”
大供奉甚是嚣张,明目张胆的摆起了架子,而且还有外人在场。随着他一声威胁的冷哼,茶盏瞬间凝结成冰,“啪”的一声碎裂开来,化为漫天冰晶,光华闪耀。
华服中年面色一滞,而后恭敬道:“鄙人必定会给大供奉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