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利我就不说了,我买了多少粮食你知道吗?一个只会读书的人,还天天嚷着要教化万民,要让万民过上好日子,就你这么教化的,自己做的和说别人的不一样?是不是叫表里不一!
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居然是我大唐当代的圣人,居然是孔圣的后人,孔家的家主,我滴那个天啊,我大唐是怎么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当成圣人。这事明天我得好好给你们孔家传传,或许也不用我传,明天全长安都知道了。
咱们继续说,我买的那些粮食继续用来酿酒,再换成粮食,最后我的粮食会越来越多,我根本就没有占大唐的粮食。你说我瑞宁轩挣钱,嗯!那个真挣钱,可你又知道我怎么就没有拿出来呢?怎么我做好事还得如你们这帮子文人。
出大门敲打着告诉大家我做好事了,今天我发钱了,明天我舍粥了!我为什么要说呢?你就是一个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我告诉你,我程处瑞比你大方,比你光明,比你心善,我是一个粗人,我不懂你们那一套规则,我只知道,我能让大唐多活一个人,我就做了一个功德!
你不是问我为何不救济灾民吗?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件事情本来我就不想说,我只要默默的做出去,看来我错了,我还真得学学你们那不要脸的样子。
我程处瑞家产不少,这两年来我挣得家产约有一百七十二万贯,这是一个大概的数,可能会更多一点,我告诉你,我媳妇也就是平阳公主怀着孕,没错,我们家现在也吃的好喝的好,我这人好口欲不犯法吧!
但是,这一百七十二万贯是我已经全部拿出来,现在家中除了生活和必须所用的,我全部换成了粮食,用品,药材用来赈济灾民了?
你不信是吧,你不知道是吧?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呢?不光是我,我爹,我伯伯,我叔叔他们也都支持着我,他们不光是拿着家产,还让家中的孩子去了地方赈济灾民,是不是大功德,可他们让别人知道吗?
我们都是在默默的做事。孔老头!我告诉你,蝗灾?治理?救灾、怎么做?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就知道搬弄是非,你就知道把你孔家圣人的名号拿出来对付我们这些人,你还会什么呢?
我告诉你我的做法,蝗虫不灭何以救灾,所以我收我花钱白收,老百姓今年不是已经绝收了吗?拿蝗虫换,我花钱收!你不要小看我大唐百姓的力量,我央央华夏百姓的力量很强大的。一个人一天可以收五十斤,你可知道五十斤会是多少蝗虫呢?一家四口的话,就是二百斤……
一个县就一万人口,就是五十万斤的数量,孔老头,你觉得蝗虫可怕吗?真心的不可怕!知道什么叫教化吗?让他们去劳动,不用等着朝廷的救济,他们会觉得他们是靠着自己的手养活着自己,哪怕是闹灾了,他们也可以活下去。
这叫希望,你知道吗?这是百姓的希望,也是我大唐的希望!只要人们心中那团火不灭,我大唐就是强大的大唐!你学了那些之乎者也,我做诗全大唐我还真不服谁!我文才有点,不多,够用!可我一直都说,那玩意没啥用,不能当饭吃。能当饭吃吗?
在你参我,在你没事找别人麻烦的时候,人家已经在路上了,我告诉你,每天我挣的钱都在投入到新的救灾之中,可我不傻,我要先给自己过活的钱,才会去救灾。
我家中还有不到一万贯的钱财,很多是吧?但我觉得如果这些钱都投进去,我怀孕的媳妇怎么办?我做不到佛祖的舍身喂鹰,我要让自己先活下去,才会做好事?
孔老头,你还有什么说的呢?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要把我的房子也卖了,所有的都卖了,才算是做事了,那你怎么不干呢?
最后说一句,你孔颖达,年到花甲,一辈子都活的狗都不如,因为你的眼里都是黑白的,你是白的,所有人都应该是黑的,我不知道孔圣知道今天的事情会不会从坟堆里跳出来,但你不配当孔家人。
我程处瑞一个粗人做的都比你好太多了!你知道你最应该干什么吗?你死去得了,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我实在忍无可忍不说你不行了,在背后说三道四以为自己挺神气,别再欺骗自己你根本没有勇气,也许你自己的无能,使你这么没有自信,只会装模作样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真正的强者在这里,你不用装得那么神秘,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还说你是大唐的东方不
你长得挺有创意活得挺有勇气。丑不是你的本意是佛祖发的脾气,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绝对的浪费大唐货币,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怎么能衬托世界的美丽,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怎么能衬托我程处瑞的美丽,你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看**死看狗狗翻,还要杨起破布的一片风帆,你还整了你的名字叫做孔。
你赶紧我一边拉去行不行啊,你手拿破书没事站在风雨中,什么左手换右手你还讲不通,没事喝着小酒然后迈着犬步,梳着伤心的发型走在乡间的小路,左脚画零右脚画七左脚拐了右脚踢,还说自己今年刚11。
其实你是在掩耳盗铃欺骗你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亦非天抵,可你的行为却总像个家庭妇女,为啥你们总是三翻五次的老犯错误,炫耀过度还是你故意纯属失误,为啥总感觉你没走寻常路呢。”
程处瑞这最后一段改自后世的一首歌,叫《十元人民币》!总之他也过瘾了,老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程处瑞心说,行啊,这老家伙行啊,有点功力啊,这次没倒,就在这时,有人看到好像不对头,叫一声孔师!
噗通,噗!这次是真的吐血晕倒了,而且看那样子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