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亲自指挥,群雄一起帮忙,很快将大火给扑灭了,而万大平等嵩山弟子就惨了,被当成了贼人给五花大绑并带到了大厅。这事理亏,史登达忧心忡忡,他不方面开口求情。
万大平等人一个个满脸沮丧,眼见就要制服衡山派弟子,结果一场大火坏了他的好事。
“请各位英雄作证,刘某光明磊落,自问未做得罪左盟主的事情,可嵩山派欺人太甚,在刘某府中杀人放火,岂图挟持女眷,这等卑鄙阴险行为,实在令人不耻。刘某虽痴迷仕途,一日未金盆洗手,便是衡山派的弟子,嵩山派的弟子,刘某不便过多处置,大年,收了他们的配剑,将他们身上的黄衫扒掉,赶出刘府。”
万大平脸色惨白,当着群雄的面,若如此处置,嵩山派的脸面被他给丢尽了,还有何颜面继续待在嵩山。
本来对刘正风结交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定逸师太有所不满,这会见刘正风并未严惩嵩山弟子,顾全大局,心中对他称赞三分,便道:“刘贤弟如此处置最合适不过,顾全了他左盟主的颜面。”
“嵩山派行事过分,不讲江湖道义,刘三爷还顾虑他左冷禅的感受,此举高义,在下佩服。”
“刘三爷照顾的哪是左冷禅的颜面,分明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分罢了。”
“就是,就是!五岳剑派同气连理,俨然是我正道的一面抗魔旗帜,左冷禅这事虽干得不地道,影响恶劣,可刘三爷深明大义,不与他一般计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有的人早就对嵩山派不满了,这会纷纷图口舌之快,那口水差点将万大平等十几个弟子给淹没了。反正这么多人,也不怕嵩山派事后算账。
史登达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见万大平就要当众被扒去衣服,连忙向刘正风求请:“刘师叔恕罪,万师弟实在有不得以的苦衷,放火一事绝不是我嵩山弟子所为,望刘师叔明查。”
定逸师太冷笑道:“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可以肆意杀人放火,此种行径与魔教中人有何区别。史师侄这般辩白,莫非将在场的各位英雄当成白痴不成!”
史登达心中一凛,忙道:“晚辈不敢。”
“有何不敢,史师侄,你就实话实说吧。”
就在这时,屋顶黄影晃动,跃下一人,落在刘正风对面。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他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捉拿魔教妖女。”
此言一出,群雄变色,岳不群道:“费师兄,在场都是江湖之人,何来妖女。”
费彬却道:“岳师兄不知,我嵩山派得到消息,刘师兄和魔教长老曲洋走得甚近,曲洋的孙女曲非烟一直住在刘府。万大平等人闯入后院,只是为了捉拿魔教妖女,逼曲洋现身。”
众人大惊失色,正魔不两立,这几十年来,不知有多少正派弟子死在魔教手上,若是刘正风与曲洋交好,可是犯了武林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