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皆是惊愕,这一眨眼的时间,苏牧身后的每一朵三十三叶莲台,便出现在了每一个银环宫弟子的面前,然后莲火顿生,猛地向着每一个银环宫弟子的身上贴了上去!
“不!”温崇竣看到同门要因自己而死,目眦欲裂,原本束起的发带瞬间崩开,满头发丝乱舞,双目通红间,显得有些癫狂。
苏牧看着这好好的一个孩子突然被自己给搞崩溃了,莫名间,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唉,谁让你这孩子,之前那么拽又那么无礼来着?
“咳。”正在这时,明飞白袖中的仙器散发出光华抵抗着莲火,他面瘫的脸上似乎带着无奈,“在下不是已经向陛下您求饶了吗?为何不能给在下一个为您走狗的机会?”
眼见这明飞白虽然姿态卑恭,但是不但没有出现忠诚度,反而是出现了仇恨度。
苏牧不由是心想:你一个一点儿忠诚度没有,反而仇恨度在不断上升的家伙,还要当我的走狗?你在这里演宁马呢?
还不待苏牧开口,一旁的自诩“上流血脉”的敖乐成却轻蔑开口了:“啧,你这求个饶,就想跻身圣王陛下身边的这上流团队了?你配吗?
我敖乐成,堂堂龙血之裔,也是在牧天阁外跪拜七七四十九天,又是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给圣王陛下捶肩揉腿,才勉强能在此,近距离感受圣王陛下的上流气息。
你磕个头,就想跟我们一样受上流熏陶,你在做梦吧?”
听见这话,明飞白不禁被唬得有些愕然。
苏牧看了眼满嘴跑火车的敖乐成,淡淡说了句:“七七四十九天的跪拜和九九八十一天的捶肩揉腿,回头记得补上。”
闻言,敖乐成顿时一张脸囧成了窝瓜。
而这时候,苏牧看着明飞白,却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关“明飞白在楚南之地以及吴越西部构建的地下组织”的相关细节。
明飞白的这个组织,从上而下,都是点对点的单点掌控。
甚至,这种点对点的形式,都不需要知晓身份,只要看对方是否持有令牌,便能发布命令。
这样说来,只要有了明飞白的令牌,就能接管这整个组织,那么这明飞白死了,也无所谓。
如此,这一点儿忠诚度都没有,反而产生了仇恨度的明飞白,果真是没有什么价值。
于是,苏牧似笑非笑地看着面瘫的明飞白,道:“别装了,你现在,对本圣没有丝毫忠诚之心,反而,却生出了仇恨之意吧?”
明飞白那面瘫的脸上,都情不自禁露出了惊讶:“陛下,此言何意?在下……”
“别装了。”苏牧面无表情地伸手一点。
眼见苏牧的表情,再联系到之前苏牧莫名就知道了温崇竣的事情,明飞白内心突然惊恐:莫非,眼前这所谓的圣王,是身具传说中的全知神通?!
这,怎么可能?
正在明飞白惊讶时,他就看到苏牧伸手点出的那一抹清风飞来。
藏在明飞白袖中的那件仙器,顿时是飞出,落在了苏牧的手中。
没有了仙器庇护,明飞白再无法抵御,他的身上,刹那间也是燃起了莲火!
可此时,明飞白却没有在意这莲火烧身,而是蓦地抬头,面瘫的他,也不禁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脸的惊惧,这种凭空夺走他祭炼千年仙器的手段……真的存在?
这手段,怕是那些已经隐世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十二阶,都做不到吧?
此人,到底是什么境界?
明飞白茫然了,也无措了。他喃喃地道:“圣王陛下,你我不过初见,您怎么会洞悉一切?难道你是修了传说中的全知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