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中子,陈道哉,张莲心来说,这是千钧一发的生死危机。
对陆涯来说,他完全可以玩局昆特牌再来。
来早了太无聊,心想就不能空手而回,便装他个一麻袋药典,回去给师姐三年研究五年试毒,省的天天烦自己。
药典装满空间戒,陆涯这才不慌不忙的抱起师姐,跳窗而去。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挥手灭阵雷,甚至是灭了整个护山大阵。
不过,既然是云中鹤所为,就让他自己的宝贝药典阁来承担。
轰!
白光徐徐消散。
恢弘的药典阁转眼间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片废墟。
陈道哉与张莲心金身被破,双双被震退百丈之外。
瞬间炸裂的灵压,宛如狂风海啸,横推整个宗门。
全宗八千弟子仰首看去。
一男抱着一女飘然落下。
陆涯立在石坪上,横抱着师姐,意外感觉有点轻。
从第一次见到师姐一直到现在,他的直观感觉是,师姐怕有一百多斤,这一抱才知道,也就九十多斤罢了。
他本以为抱起来应该如坦克一样松软,结果很意外,其背有傲骨,其腰身有曲凹,其双腿……咳咳,也就是某个部位太突出,才显得过于丰韵。
对不起师姐,我误会你了。
你不是坦克,你是超跑呀!
“幸亏早上捂住你的嘴,没让你树全旗,否则连我也救不了你。”
陆涯尽量说的惊险,玄乎,大义凛然。
宁中子胸襟起伏不止,许久难以平息。
她没看陆涯,也听不懂陆涯说的什么。
尽管陆涯的动作很规矩,眼神也很平淡,让她感觉很温暖,没有任何多余的邪念。
但男女终究有别,被陆涯这样抱着实在是羞耻,与她平时端庄严肃的形象不符合。
“可以放我下来吗?”
宁中子这样说着,明明心里想的理直气壮,不知为何,说出口却变得细如蚊音,明媚的秀脸也霎时间红到耳根,热的发烫。
陆涯却斩钉截铁道——
“还不行。”
一道红莲巨剑裹挟滚滚狂风劈向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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