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听到这话一愣。
花荣微微一笑,又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捏住江云的嘴巴给塞了进去。
江云咳了两声,抬起头怒道:“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花荣瞧了瞧江云的下半身,怪笑一声:“你自己不会感觉吗?”
江云一呆,忽然觉得刚刚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在腹中化作一阵清凉,向小腹散去,那股无名邪火顿时像碰到天敌一般熄灭。
片刻,春药的劲儿就没了。
江云脸上露出喜色:“这是解药吗?”
花荣没有理会江云,转过身子走到卞姝旁边:“女娃娃,得罪了。”
说着,花荣又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打开卞姝的嘴给喂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花荣才悠然地踱步走到江云前面坐下。
卞姝身上的麻痹感也逐渐消失,过了一会儿终于四肢似乎有了知觉,便尝试着坐起来。
只是,江云还是不解。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云话刚刚出口,脑袋上便被花荣狠狠敲了一下。“什么你不你的,叫我老师!”
江云吃痛,却一阵愕然:“老师?”
花荣微微一笑:“你以为我真是那种没脑子恶趣味的老头吗?我不过是想考验考验你的心性罢了。”
“我要送你的礼物事关重大,如果你连这点考验都通过不了,就没资格获得。”
江云脸上起了黑线,忍不住破口大骂:“考验?神经病吧你!”
花荣自然不满地又敲了江云一下。
江云正要发怒,左臂的刺痛感传来,疼得他嘴都歪了。
花荣坏笑一声,一把抓住江云脱臼的左手。
江云瞪着眼睛:“疼……你轻点!”
花荣不屑一笑:“这么点疼痛就受不了了。”说着,手上一用力。
只听“咔哧”一声响,便将江云的胳膊给接上了。
江云一愣,试着活动活动手臂,才舒了口气。
江云抬起头望了一眼花荣,难不成他先前所做所为真是在考验自己?
就在这时,只听卞姝冰冷的声音响起:“花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花荣皱皱眉,“聒噪!女娃娃你别开口。我有话跟江云说。”
卞姝冷冷道:“你当我们秦家人是玩物吗?你想捉弄就捉弄?”
花荣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个女娃娃,早晚一天要嫁出去,算什么秦家人?”
卞姝气得皓齿紧咬:“你……”
江云无语,花荣的重男轻女思想果然不是装的。
花荣又道:“我接下来有重要的话要对江云说。你先出去!”
卞姝怒道:“你让我出去就出去,我偏不又如何?”
花荣冷笑:“那也成,你要是不出去,我就给你也塞一块地上的肉,看看你有没有江云的定力。”
卞姝表情一滞,瞪着花荣:“你……”
花荣见卞姝还不走,便当真要去拾取地上的肉。
卞姝吓了一跳,犹豫一下还是起身,只是走到花荣边上时,冷哼了一声,才出了石室。
花荣竖起耳朵听清卞姝已经走出去后,才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牌子:“江云,这玩意儿才是我真正要送给你的大礼。”
江云疑惑地接过那块牌子,只见这牌子手心大小,不知是什么金属打造,颜色发青,却又轻盈无比。背面是复杂的纹路雕花,翻过来正面刻着一个“宁”字。细细看去,那个“宁”字上还有更加精细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