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鸥就这样卧在高寒身边,静静望着丈夫的脸庞。
这几日她担惊受怕,身体虽然不累,但精神着实损耗不小。
此刻蜷缩在高寒身边,张玉鸥只觉得心中踏实、仿佛有了靠山,她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便蜷缩在高寒肋下睡着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唔——睡得好舒服。”张玉鸥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身上的薄被滑了下去,露出略具规模的曲线。
“高寒?高寒你在哪儿?”张玉鸥把手放下,可掌心中却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温暖,让张玉鸥心中‘咯噔’一下,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大餐来啦。”从厨房里传来高寒的声音。
高寒端着一个大号餐盘,里面放着丰盛的食物。
“哇,能吃到你做得饭,真是太幸福了。”张玉鸥惊喜的说。
两人同居也有一段时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高寒做饭的水平一直停留在能把面条煮熟的层次,这次居然为了自己下厨做饭,张玉鸥很是感动。
“都是外卖,我只是用微波炉热了一下。”高寒老实的说。
“——那也不错了。”
听了高寒的回答,张玉鸥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像高寒这种木头脑袋,能想到给自己准备吃的,也算是很有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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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高大学是坐落在白玉京的十五所大学之一,主要侧重于培养各种商业人才。
弦高大学在整个云天帝朝的大学排名并不甚高,但胜在资金丰富,校内设施先进,现代化大楼鳞次栉比,可以容纳上万名学子在此求学。
“这栋楼是统计和会计专业的教学楼;那一栋是粮食工程、食品营养与检测两个专业合并在一起的教学楼;更远的那栋彩色大楼是装潢设计和艺术设计专业;湖对面那栋黑色大楼是物流管理专业;北边两座楼是国际经济与贸易大楼和计算机技术大楼;再过去还可以看到机械制造与自动化大楼、建筑工程技术楼。”
张玉鸥挽着高寒的胳膊,走在人工湖边的步道上,兴致勃勃为他介绍弦高大学校园的风景和布局。
弦高大学和玄黄大学不同,这里不是以学院来划分专业,而是以教学大楼为主——通常一栋大楼就代表一个专业,也有比较小的专业,两个专业共享一栋大楼。
对于弦高学子来说,如果下一节课不是在本大楼的话,就要一下课就赶紧前往对应教学大楼才行,不然迟到是要扣平时分数的,如果迟到的多了,还会直接导致课程不合格。
云天帝朝的大学并不是保险箱,有百分之五十的硬性淘汰指标,一百名考入大学的学子,只有不到五十名能成功取得学士位格。
正因为淘汰率是如此之高,学分是如此重要,因为迟到而导致课程不合格是学子们难以接受的。
“咦,玉鸥姐。”正在张玉鸥给高寒介绍自己的专业需要到那几栋大楼上课的是,三名女孩迎面走了过来。
她们和张玉鸥打着招呼,眼睛却好奇的望着高寒。
“嗯,你们这是去武道社?”张玉鸥她们手中提着的武道服袋子,问。
弦高大学面向全国招生,并不只有白玉京本地学生,张玉鸥由于已经嫁人,在女同学中很有些威信,被选为班级里的生活委员,常常帮同学处理一些杂务——这是妇女对少女的碾压。
“是啊,武道社今天有活动,要计平时成绩的。对了玉鸥姐,这位就是姐夫吧?”其中一名少女问道。
“是啊,这就是我丈夫高寒,帅气吧?”张玉鸥大大方方的承认。
“真的很帅,不过姐夫很眼熟诶,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第一名少女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