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扁担呀么软溜溜呀
么姐哥呀哈里呀
担一担白米下柳州呀
姐呀姐呀下柳州呀么哥呀哈里呀
姐呀姐呀
·································
茶花纽呢么哥呀哈里呀
姐呀姐呀
茶花纽呢么哥呀哈里呀
只有三姐嘛梳得巧
那么姐哥呀哈里呀
梳一个狮子滚秀球嘛
··································”
就当吴雄,王艳等人,被痛批之后,刚回到二排一班宿舍的门口,便听到了宿舍里面传来了四川民歌《黄杨扁担》的歌声。
歌声美妙动人,绕梁三日都不散。但此时,吴雄等人听到后,却认为那是赤果果的嘲讽。
他们刚刚听一排长转达了连长的命令,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结果刚回到宿舍,却听见里面有人唱歌。这不是赤果果的嘲讽是什么?
但是就当吴雄要以内部管理条令,命令楚言不要唱与军营无关歌曲的时候,不想楚言的歌声已经停止了,换成了嘘嘘的声音。
“楚言,你在做什么呢?”
吴雄进门便质问道,只是不知为何,话刚一开口就呆住了。楚言正背对着他们梳头,一头乌黑的头发垂下,纤细的身体虽然看似有些单薄,但却如同这军营里一道靓丽的风景一样。
战士们一个个之前火气往上冒,心里想了一百种方法,要教训,教训楚言,结果但见这一幕,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我在学习吹口哨。”正在这时楚言转身,飘逸的长发轻轻的甩了起来,披在身后。微微歪着头看着众人,还有点呆呆的表情,简直把众人的心都要萌化了。
“我滴乖乖,这就是一个小妖精啊,男孩纸哪有长得这么可奈的?”王艳又心软了。
“嘛?男孩纸才会长的这么可奈。嘿嘿!”孙沛傻笑。而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而此时,吴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毕竟他是班长,刚才竟然连他都卡壳了,只能道:“学习口哨,也不能晚上学,再说了,你在部队学吹口哨做什么?”
吴雄故作一本正经的道,而众人也将这件事给忽略了。
但不想此时,楚言却幽幽的道:“等王艳扫厕所的时候,我吹给他听。”
“·································”
“·································”
······························
此时,全班战士尽数无语,没想到那个看山去人畜无害的楚言,竟然也有这么不厚道的一面。
“楚言,不是我批评你,嘲笑战友是不道德的行为。”吴雄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