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的。
但手痒没忍住。
节奏与习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好了，现在我问你，是谁告诉你张府闹鬼的事情被人解决了，又是谁想找解决鬼怪之祸的高人。”
楚朝阳切入正题，开口问道。
“设窝闷板……”
因为疼痛，王凌志说话很不清晰。
这堪比渣渣辉的腔调，又没弹幕，谁听的懂！
楚朝阳眼睛不由一瞪道，：“说清楚点，不然我就当你是在挣扎。”
他脖子一扭，咔咔作响。
王凌志一惊，他忍着疼痛将舌头褥直，带着颤音重新开口道。
“是我们帮派供奉告诉我，张府闹鬼被高人解决了，也是他们让我来打探高人消息的。”
王凌志吸着凉气，打着颤，咬牙切齿，总算将一段话，完整的表达了出来。
“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高人吗。”
楚朝阳问道。
“不知道。”
王凌志摇头。
“我问你话，你竟然敢不知道。”
楚朝阳脑袋一晃，咔咔作响，表示不高兴。
“窝系真滴不知道！”
王凌志哭丧着脸，一脸可怜相。
这高人脑袋一晃，他看着很慌。
他老老实实的时候还被两巴掌将脸打肿，这要是被误会不老实，还不得把脑浆子打出来。
“行吧，姑且就算你真的不知道，那么，我再问你，你们帮派供奉是什么实力。”
楚朝阳再次问道。
“窝，窝，窝……”
王凌志吞吞吐吐，在楚朝阳那凌厉的眼神下，他最终绝望的道，：“窝还系不知道。”
楚朝阳脸色一变，沉了下来，很是严肃。
咕隆！
王凌志咽了一口夹杂血丝的吐沫。
面色阴沉，不晃脑袋的高人让他更慌了。
眼瞅着****就要来临，一场无情的鞭挞将要发生。
王凌志脑子一边飞快转动，一边开口。
“窝们帮派供奉是帮主两个月前请回来的，窝从来没看他们出过手，不过窝知道他们很不一般，因为不管是家族还是帮派，通俗一点说，供奉其实都只是请回来的护法，都是需要听命于家族或者帮派，但窝们帮派却不一样，那三个供奉，很有派头，别说窝们，就算是帮主，他们都说骂就骂，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说是供奉，窝从来没见他们出过手，好吃好喝伺候，还摆脸色，所以，窝感觉，他们系高手。”
有着强烈的危机感，王凌志说话舌头尽量褥的很直，接近正常状态。
他将脑海中，关于帮中三个供奉他能想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如果不是几个供奉他是真的不了解，他真想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都抖个底朝天。
一翻话说完，他嘴巴直打哆嗦，看样子痛的不轻。
“什么玩意。”
审问结束，楚朝阳摸着下巴沉思。
几个古怪摸不清底细的供奉。
他把女鬼一解决，消息都没传开，他们却转头就叫人找上了门。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联系。
女鬼，供奉。
人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