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算你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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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不过剑胚不剑胚的不说,你要问顾泯的事情,找我就对了,我敢说这小子在修行界绝对没有几个朋友,而我就是他最先认识,也是关系最好的朋友。”
苏宿随手丢了那个鸡腿,擦了擦手,“来来来,我跟你好好讲讲故事,想挑战小顾这个混球,没这么简单。”
说着话,苏宿便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澈粟的手,嬉皮笑脸的说道:“梁照怎么能够清楚呢,这种事情,你还得问我。”
澈粟一脸懵,但看着如此热情的苏宿,他也很快便沉浸在苏宿的故事里了,苏宿讲故事,向来都是这么夸张怎么说。
就比如现在,他先把在剑会之前遇到顾泯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在他口中,当初那场不分胜负的比试,变成了苏宿胜过顾泯数招。
“你不知道,当初那一战,我用了八分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那个混小子压制住,也就是那一战之后,他对我心服口服,现在我们还以兄弟相称,他叫我大哥,我叫他小顾。”
苏宿满脸笑意,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大街上骗钱的神棍。
之后的故事,对苏宿来说,也是信手拈来,说什么之前和梁照一战,他是故意先去输给梁照,为得就是帮自己这个兄弟先探听清楚梁照的虚实,好让他一举成名。
“澈道友,你不知道,柢山没落多年,都他娘的揭不开锅了,小顾被坑进这么个山门,当然要为山门考虑了,我也是情义为先,能帮我就帮了,小顾没人教他练剑,还是我让宗门长辈,为他解惑的。”
苏宿一脸真挚,“你之前问梁照,他有无名师,当然有名师,这就是我归剑阁的长辈啊。”
澈粟有些感触,也是感慨道:“原来如此,顾道友修行颇为不易啊。”
“还好他遇到了我,我这个人一向是古道心肠,要不然,他哪能如此?”
苏宿看着是一脸唏嘘,但心里早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
“那苏兄的剑道想来是要比梁道友和顾道友都要高了,不若和在下比试一番?”
澈粟本就是想找人比剑的,庚辛剑主梁照不愿意,这会儿又碰到一个比梁照还要强大的剑修,他自然不想放过。
苏宿脸色微疆,但很快便泰然自若的说道:“不是我不想比,只是前些日子我在钻研一本已经断了传承的剑经,想要将其重续,但经脉逆行,这就伤了身体,只怕得等几日才行。”
澈粟一脸关心,“苏兄受伤了?”
“我这里有一颗百年老参,本来是太后赐下的,极为珍贵,可如今苏兄受伤了,便拿去调理身子如何?”
澈粟从怀里取出老参,递给苏宿,苏宿当即皱眉道:“这如何使得,如此珍贵,真是受之有愧。”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一边说话,苏宿便一边将老参收下,只是拍拍胸膛,豪气干云的说道:“澈道友,你不过是想和顾泯比剑,等到我见了他,第一时间把他给你带来,不过比剑也要点到为止,万万不可生死厮杀,毕竟柢山重任,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苏宿不是打不过这位剑府的年轻天才,但依着苏宿的看法,这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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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其实也没有意思,打赢了和打输了他都不在意,那打了还有什么意思?
澈粟点头感慨道:“在大应很难看到苏兄你这种将旁人放在心上,不惜自污的朋友了,若是生在南陵,一定得和苏兄引为知己,相交一番。”
“这又是哪里话,即便大祁和大应南北而立,但是你我结交,何须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