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蓉是白掌柜的义女,当然也算得上是宇文家的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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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唐蓉微微一惊:“你认识义父?”蹙眉道:“义父在兀陀这边用的是化名,别人只叫他唐掌柜,他本来的姓氏却是姓白,但却没有几个人知晓,你是如何知道他姓白?”
秦逍顿时明白唐蓉为何这样吃惊。
白掌柜是宇文家对枫叶楼掌柜的称呼,但白掌柜在唐人市却姓唐。
“蓉姐姐,实不相瞒,我是白虎营的人。”秦逍既知唐蓉的身份,也不再隐瞒:“唐人市被烧,白掌柜被抓,消息已经送到西陵。宇文家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派出了大公子前来兀陀处理此事,而我也随队前来,得到大公子的吩咐,前往西风堡打探消息。”
唐蓉吃惊道:“你是宇文家的人?”
“正是。”秦逍点头道:“大公子也已经到了兀陀。”
“宇文承朝也来了?”唐蓉蹙眉道。
秦逍听唐蓉直接称呼大公子的名姓,也瞧不出她对宇文承朝有丝毫的敬畏,心下倒是奇怪,暗想你是白掌柜的义女,应该也是隶属于宇文家,对自己的大公子怎地没有丝毫敬畏。
秦逍点点头,唐蓉淡淡道:“义父当初是为了宇文家来到兀陀,身处险地,此番遭难,他们也确实该出出力了。”
“不过白掌柜似乎并没有向宇文家告知白狼王被袭击的事情。”秦逍道:“至今宇文家也不知道这边究竟发生什么。”
“事发突然,乞伏善来的人太快。”唐蓉道:“义父当时找人为白狼王略做治疗,知道唐人市不能久留,只能迅速安排我将白狼王送出去,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写信派人向西陵禀报。他本意是想搞清楚情况,再向宇文家禀明实情,本觉得乞伏善没有抓到白狼王,拿不到证据,不敢轻易动弹唐人市和唐国的商贾,毕竟如此一来,对兀陀国的商贸大有影响,乞伏善投鼠忌器,可是乞伏善比他预料的还要残暴。”
“原来如此。”秦逍微颔首:“难怪宇文对此一无所知。”
“其实我知道白狼王被袭击的详情,也是在送白狼王离开的途中,听白狼王身边那名护卫简要叙说。”唐蓉道:“义父知道的其实并不多。”
秦逍道:“你既然保护白狼王,怎地和他分开?”
“这是义父安排。”唐蓉道:“义父担心身边有奸细,我带走白狼王,如果一直在一起,身边只要有奸细,白狼王的下落很容易就被乞伏善知晓。所以在护送途中,我偷偷安排两个绝对值得信任的属下护送白狼王离开,他们离开的时候,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包括当时和我在一起的古修儒。”庆幸道:“幸亏义父有这样的安排,否则有古修儒这无耻小人在身边,白狼王现在只怕早就落入乞伏善之手。”
秦逍心想那白掌柜还真是心机深沉。
“古修儒不知白狼王行踪,只有从你口中才能问出白狼王的下落。”秦逍叹道:“所以他故意向乞伏善的人泄露你们的的行踪,就是想将你抓到手,问出白狼王的下落。”
“其实我对他也有所怀疑,可是并不相信他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唐蓉苦笑道:“义父以前安排他的事情,他都能够完成,对义父也很孝顺,待我也很好,我.....我真的不愿意他变成现在这样子。”
秦逍心知唐蓉虽然对古修儒憎恨不已,但两人曾经也是义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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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有过温暖的日子。
“那山中令.....?”
“是我离开唐人市的时候,义父交给我,说这是断空堡的信物,其实很早之前,义父就对我说起过断空堡。”唐蓉缓缓道:“义父的意思,如果真的遇到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利用山中令向断空堡寻求帮助。”
秦逍叹道:“如果白掌柜知道他的好朋友是这样一个人,应该会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