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出现在钱家,而且今夜的酒宴是钱家安排,那么钱家当然是第一怀疑对象。
片刻之后,只见刘宏巨一脸懊恼回来,马兴国立刻问道:“刺客抓到了?”
“回禀大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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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轻功了得,翻墙如履平地,我们一直追拿,可是刺客已经不知去向。”刘宏巨有些诚惶诚恐。
马兴国怒声道:“一群废物,一大群兵丁,抓拿一个受伤的刺客,竟然还让他跑了,传扬出去,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少监大人伤了他的大腿,他行动不便,不会跑很远,立刻调人先在钱府各处搜找,看看他是否还藏匿在这边,另外派人封锁周边道路,无论如何,务必要将刺客缉拿归案,否则你们都自己去监牢。”这才转身向潘维行道:“大人,下官无能,求大人责罚。”
“你们也尽力了。”刺客出现之后,马兴国和刘宏巨并无迟疑,立刻出手,潘维行也知道实在是刺客的身手太强,倒也不是手下人无能,瞥了钱老太爷一眼,若有所思。
卫泰然向马兴国道:“马长史,立刻调人过来,先将钱家围起来,刺客出现在钱家,钱家难辞其咎。”
“诸位大人,恕我直言。”惊魂未定的董源忽然上前,拱手道:“刚才那一幕大家也都看到了,刺客出现,如果不是钱老太爷挺身而出,一把将刺史大人推开,刺史大人恐怕已经遭受了刺客的毒手,如果钱家真的存有谋害刺史大人之心,老太爷为何会不顾自己生死保护刺史大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是微微颔首,深以为然。
“大人若是在钱家遇害,钱家一个都跑不了。”卫泰然脸色冷峻,堂堂刺史在钱家遇刺,兹事体大,当然不能善罢甘休:“钱老爷当然不能让大人被刺?”这话一出口,就知道说的不对,那等于是自己在为钱家辩解。
董源点头道:“别驾大人所言极是,刺史大人在这里遇刺,钱家难辞其咎,所以钱老太爷便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安排刺客在这里动手,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钱老太爷感激地看了董源一眼,道:“还请刺史大人明察。”
陈曦单手背负身后,一言不发,秦逍却是若有所思,这时候终于向潘维行道:“大人,董老爷之言,确有道理,下官也以为指使刺客行刺的真凶并非钱老太爷,方才下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幸亏钱老太爷及时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顿了顿,道:“刺客没有抓获之前,大人还是先回刺史府,马长史,多调人保护刺史府,万不能再让刺客有机会接近大人。”
马兴国心想这事儿还用你来教我,但秦逍所言并无错处,只能道:“来人,先护送老大人回府。”当下先不管钱家人,马兴国带人亲自护送了潘维行离开,其他人见得今晚发生如此大事,知道接下来苏州城内只怕还要戒严,而且刺客是否还藏匿在前夫没有离开,谁也不敢确定,反正刚才还觥筹交错的热闹之地,已经成了是非之所,其他人也不停留,纷纷跟着离开了钱府。
刘宏巨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带着一部分兵丁依然在钱府搜找。
除了钱府,马兴国扶了潘维行上马车,带人将马车护卫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一时也管不了秦逍和陈曦,其他人也各自离开,秦逍正要上马车,却听身后有人道:“少卿大人稍等!”
秦逍回转身,只见董源竟然走过来,问道:“董老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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