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啊。我等兄弟便安心在关家麾下做事吧。说起来那关平对我们兄弟还不错,让我继续任职太守,领兵。”
申耽野心小一些,也更看的开一些。虽然也很是不甘心,但是无奈也只能接受了。
“现在是这样,但我怕这只是暂时安抚我们的策略。等时间长久,怕是要被关家给削了权势。”
申仪酒后话也有些多。
“那也是无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申耽叹道。
兄弟二人正在饮酒牢骚,便听见门外响起了声音。“二位老爷,甘校尉派人宴请二位老爷。”
申耽,申仪兄弟二人闻言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自从甘宁驻扎在上庸之后,对他们兄弟甚为客气,经常设置酒宴招待他们。
而兄弟二人也知道甘宁大名,曲意奉承,双方甚是融洽。
所以二人并无戒心,对视一眼,稍整仪容,便出了房间,坐上了辇车,在随从的护卫下,往城东大营而去。
城中四个军事区域,东南西北四座大营,战时守备。目前城东被甘宁占了。
兄弟二人来到这片区域之后,便见甘宁立在门前,翘首以盼。见得这对兄弟,甘宁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上前来到辇车边,躬身行礼道:“二位兄长。”
喝了几次酒,相处还算融洽,双方开始称兄道弟。
“贤弟。”申耽,申仪兄弟自也不敢怠慢,下了辇车,躬身还礼。双方在门外交谈一阵,申家兄弟便被甘宁引入军营之内。
军营之内多是排房,但甘宁有一座大屋,大堂,书房,卧房齐全。甘宁引兄弟二人来到大堂坐下,亲兵已经提前放置酒菜。
没别的,开始喝酒。甘宁很豪爽的劝兄弟二人喝酒,顺便交谈一番,一如往常。
申耽自然察觉不到异常,趁着喝酒的功夫,也想探听一下虚实。便放下酒杯,问甘宁道:“贤弟。王威退兵,关校尉新得三郡,打算如何治理?”
其实就是探听一下,关平是打算如何处置他们的。
是根据承诺继续用他们做上庸太守,还是卸磨杀驴削了他们的权势?
哪知甘宁忽然翻脸,拍案呵斥道:“申耽,你探听军情,意欲何为?”
申耽,申仪愕然,申耽连忙说道:“贤弟,我并没有探听军情啊。”甘宁这罪名太生硬了,申耽很惊愕。
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打算如何治理好不好?
申耽,申仪兄弟都不是蠢货,事到如今,便也知道不妙了。但甘宁哪里会给他们机会,便厉声大叫道:“左右何在?”
“校尉大人。”门口埋伏着的一队亲兵,便轰然而入,拜见甘宁道。
“这二人探听军情,更对我不敬,将之捆起来绑在柱子上。”甘宁森然道。
“诺。”亲兵应诺一声,立刻虎扑而上,将申家兄弟给捆了起来,并拖去门外,绑在了柱子上。
甘宁拿了弓箭,箭囊紧随其后。
大屋外边是一片空地,空地上申家兄弟被绑在两根柱子上,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