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束过发,各处庄子完毕,若是再无他事,便寻一个良辰吉日,通告府邸上下,也不与那外人知晓,只摆一桌酒席,我等三人同桌而食,就当是纳了汝等为妾。
这终身大事,算是能彻底安定下来,具体事宜,待三年期满,再说不迟。”
两个期盼许久的女人,终于得到这小郎君,亲口的答应和安排,当然是喜出望外,这聊聊天,还聊个名堂出来,真是以外的收获。
于是赶紧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十分正式的,整理过自己的衣衫,然后深深的蹲了一个福礼。
同时言道:“谢过郎君眷顾。”
说完,两女开心的互相看了一眼。
这侍女不侍女,主子不主子的,终于要熬过去了。
看到两女高兴,李钰也很开心,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可不能让别人小看了,何况,能给别人带去快乐,总归比带去痛苦,要好上许多,
于是又道;“汝等两人的身契,放在哪里,明日取来,叫人拿了某家的拜贴,去蓝田县里,换了户籍,就安置在咱们庄子里,便是,
此后,汝等亦是良民户籍了,至于其他,本郎君也做不了什么,这自由之身,到是可以还给你们。免得他日为妾,还是个奴籍,没得去惹了别人闲话,某家心里也不舒服,
他日府里来了正妻,汝等二人,也不至于底了身份,叫夫人小看了去。
便是将来府里的正妻,某家也得先叫她知道,汝等二人在某家心里的位置,倘若不喜,便不进我县男府邸就是。
爹爹不在,此事,某家还是做的了主的。”
李钰来自于后世界,思维里终究还是带着后世界的烙印,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自然不能像对待猪狗一般无情,
况且前世里养了一条卡斯罗,死了,李钰都会暗暗落泪,如今,活生生两个人,如何能不呵护?
一口气说完,李钰抬起头来,看向两女,奇怪这两人,怎地没有反应,
结果一看,两女都是默默流泪,泪洒衣襟,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只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而已。
看到郎君在看自己,两女纷纷清醒过来,参差不齐的躬身行礼,想说些感激的话,又泣难成声,
李钰温柔的扶起来两女;这是为何,本来就该是你们的,只是提前给你们罢啦,以后不必如此,大礼,待纳妾之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论以后有多少女人,你俩只要记得,你们两个是我最看重的人,此生再也不分开,纵然将来遇到了磨难,疾病,落魄,只要你们两个看的起某家,某绝不相弃,也希望汝二人,对某真心实意,不要行那过分之事就行了。”
司徒云砂哭泣着道;“奴家此生,心里再装不下别人了,便是郎君将来,觉得奴家人老珠黄,奴家也不离开郎君,只在这府里,找一个小院,终了此生,
不论郎君何时召唤,奴家既刻就能到来跟前,便是颜老色衰,也至少还能伺候郎君别的。
只盼郎君不离不弃就是。”
说完就拿丝巾,去擦那断了线的泪水,却越擦越多。
司徒云砂从未想过,这小人儿,竟然如此厚情,心里将自己两人,看的如此重要,连说起情话,也直接撞击在女儿家的内心深处,念叨着郎君的话语:就是遇到磨难,落魄,疾病也不离不弃,这小人儿的情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竟是如此煽情…
李钰温柔的抚摸着司徒的头发;“汝等谨守妇徳女训,某家怎会轻易打骂,某之品性,汝等岂能不知乎?”
说着就拉起来司徒云砂。又伸手去搀扶王可馨。
王可馨是个不喜欢多说话的,况且说多了,难免会不经意的露出强硬的姿态,平白的招人不喜,
王可馨就是那种,干什么都正正经经的人,是以,王可馨平时不多说话的,
可此时,也是感动的不行,流着泪对李钰道;“此生奴家必不负君,君行奴家行,君往奴家亦必往之。”
李钰扶起来两女,擦了两人的泪水,感受到两女的真情,自己也是激动的不行;某家想起了汉朝的乐府令念于你俩;”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