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立马引来其他几个兄弟的共鸣,
就连程处嗣也憋不住,露出一脸的笑容!
程处嗣温和的言道;“阿弟那日确实有些鲁莽,
对行军之事,既不擅长,便不言语就是,何以说出如此失败的话来?
这爱兵如子,乃是贤将行军之第一要紧之事,
将军开小灶,岂不是昏庸无能?
如此简单之事,阿弟竟然都能说错,如何不招耻笑?
想来此事,必成为长安城,武将阵营里的笑柄!
唉……这众口悠悠,如何填堵?此也是你口无遮,拦咎由自取!
今后的言行举止,可要仔细小心,莫要再说那些无稽之谈!平白的掉了身价!”
李钰狠狠的点了点头,
他前世就是十分好强,又紧着面子。
如今被当做笑料,着实难受!
想起以后被武将圈子里的兄弟们笑话,李钰有些很不服气,
不就是行军打仗吗,小爷不懂可以学啊,
再说了,前世看过那么多电影电视剧,
难道后世千年的总结,还比不上这些大唐的古人?不服了还!
惹毛了,把毛爷爷那~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术拿出来,还不亮瞎你们这些古人的眼?
下定决心的李钰,狠狠的说道;“大兄,小弟的想法就是,
即日起,开始学习兵法战阵,将那些行军之事,弄个清楚明白。
将来也叫别人,不敢小看于我!大兄以为如何?”
程处嗣想当然的说道;“如此甚好啊,
阿弟有这想法,才是我武将门户子弟应有之意,
早就应该如此,也不能一味的学文,这兵法战事,也同样不能落于人后,
以阿弟的智慧,倘若学成,必定是统帅三军的大将之才,”
“额,小弟可不敢夸如此海口,只是觉得,
众家兄弟皆知兵法要事,唯独小弟一人,总是一窍不通,
太也无能!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不错,阿弟一日不知,尚且可以谅解,毕竟年幼,
可若是一辈子都不知?这未免也太荒唐了些!
说吧,你想从哪里开始,为兄也好给你指点一下路子,”
李钰哪里学过什么兵法,
那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什么的,他前世里看都没看过。
也没当过兵,从哪里开始学习,还真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小弟也不知从何学起,不如大兄教我,”
“叫某家教你?”
“恩,是啊,怎么了?”
“行是行,阿弟要学,为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奈何为兄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教将起来岂不是误人子弟?”
李钰向其他几个兄弟看过去,想要让他们给出些建议,
几个人见李大朗向自己看来,一个一个的,不是摇头,就是摆手。
李钰无奈的叹口气,知道是指望不上他们了。
“要不这样,咱们先去弄一些浅显易懂的兵书来,
慢慢从头学起,等有不懂的,再去向秦叔父和程叔父请教,
大兄以为如何?”
“然也,却不知阿弟想从何处弄一些兵书战册?”
程处嗣听李钰说要去弄一些兵书,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小弟都计划好了,今日方才出来,头几天里,饿的头昏眼花,
浑浑噩噩,
且等我休息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