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遵家主令,真是便宜这些孙子了。”
李钰看着忠心的仆人,心中十分欢喜,这些人不但对自己忠心耿耿,而且个个都是胆大包天,这点小事就敢说出要弄死人的想法,
倘若这些庄户都是如此,自己可就心里踏实太多了,以后谁敢来欺负自己?
“好啦,你去忙吧,本郎君回去后院!”
“是!”
李钰带了容娘几人,晃晃悠悠的往后院而去?
容娘也忍不住说话了。“郎君,这李管事说的也非是没有道理,这种小人如果惦记上咱们得秘法,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郎君不可不防!”
李钰捏了捏容娘的小脸,亲切的笑容满面对待自己的贴身丫鬟他可不舍得说一点狠话。
“你这丫头,怎地也学那李义,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惦记又如何,咱们四个庄子围着李家庄,
人多势众,一呼百应,还能怕了他们?倘若是好言相劝,本郎君还不会乱来,敢挑战我极限的,到时候也叫他知道马王爷有几个眼睛!”
李钰前世也是有血性的好汉子,也非常喜欢健身,自己去旧货市场,买了好些大小对称的铁饼,又拿去车床花了几十块,做了一套杠铃,一百三十七斤,天天玩的不亦乐乎。
这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身体强壮的人,自然就胆大不怕事儿。
身体弱小的,自然也就胆小怕事。没看老虎狮子,自己强横了,谁都敢咬,稳稳的站在食物链的顶端。
前世里李钰也曾经一身健壮的体魄,所以胆子不小,也有血性。
对待不公平的事儿,总想说上几句,曾经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太,被自己娇惯坏的儿子,打一巴掌,
路过的李钰,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前去,将那孙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容娘不甘心,追着李钰行走,一边继续开导;“郎君难道不知,哪家有个什么秘法,都是视若珍宝,生怕别人惦记,谁家不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周全,
尤其是咱们的水泥秘法,可得保护好了,将来也好传给郎君的长子,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岂能让外人窥探?”
“为何传给长子?就不能给第二个儿子了?”
李钰奇怪的盯着容娘。
“郎君想的太简单,郎君的其他儿子,可以多给一些田产,银钱,庄子就成,这秘法的传承,自然要代代都是长门长子继承的!”
“本郎君倒是不做这样的考虑,倘若所有人都将各种秘法,保存在自己手里,大唐如何进步?
哦,就是怎么能辉煌壮大起来,本郎君敢打赌,将来必有一天,
所有人的秘法,都会向世人公开,如此一来,各种奇技淫巧才能更加先进,更加精湛。
整个……朝廷,才会越来越强大,化外的野蛮人才能不敢来欺负我们。”
李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整个社会的进步吧,又怕容娘听不懂,只能用朝廷代替。
容娘哪里能懂这些,嘴上也说不来什么大道理,可是心里还是固执的认为郎君应该将秘法像别人家一样,看的比性命都重要才是正确的选择。
李钰并非将这崔家来人真的不当一回事儿,进了自己屋里,就叫人去请王可馨与司徒两人前来,
自己毕竟是后世过来的,对于这崔氏什么的五姓七望知道的有限,不如叫两个地道的唐朝人前来,也好问个清楚明白。毕竟两人家族之前都是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