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酒价了,这几日,我也忧心殿下着急上火,便给殿下提议,等县伯拉去美酒的时候,
想办法给我们殿下匀出来一点,也好宽松一下我家殿下的私库,奈何殿下怎么都不同意,说是怕打乱县伯的安排部署。
非要我亲自来蓝田,请教县伯,是否会坏了大事儿,殿下有交代,若是因为宽松私库坏了事,就断了这念想,若是不影响县伯的安排,还请县伯出手相助一番。
是以,我才有今日的蓝田之行,不敢请教,恐坏了县伯大事,但请县伯安排就是。”
李钰听了夜庆芝说的话,只有一个评价,这人真是个老实的,走路都不会拐弯。
来的目的就是弄些酒回去卖,可是这夜庆芝,连太极拳都不打一套,直接就把在宫里,主仆二人商量的贴己话,都给说出来了。
而且一次性到位,全部说个干净,真是老实的没法再老实了,也就是跟着皇后这种好人了,跟着别人恐怕被卖吃了都不知道。
就是他不哭穷,李钰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一直把这皇后娘娘当做老娘看待,怎会看着皇后遇到难处,而无动于衷?
夜庆芝话都把话说开了,也不见李钰点头表态,有点很是着急,直接说道;
“不知李县伯的两位妾室,可在府里,殿下有懿旨,还托我带了赏赐的礼物给他们,哎呀我都快忘记了真是的,县伯恕罪,恕罪呀。”
夜庆芝不等李钰回话,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包,打开来,放在桌面上,推过去到李钰那边。
李钰看着红布上面,安静躺着的两根白玉簪子,通体透明,两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儿,只其中一根,便是千贯都不一定能换的到。
李钰怪怪的想着,何不将库里的宝贝都拿去当了,也能弄个几万贯了,不过这念头刚一冒出来,随既又自己否定了,这败家子的想法,钱可以挣,宝贝败完了可就没有了。
李钰扭过头对着旁边吩咐;
“白荷,去叫两位娘子过来,皇后殿下有懿旨,叫她们出来接书领赏,顺便谢恩,可不能一点规矩没有,说出去惹人笑话。”
“是,奴婢这就去叫。”
夜庆芝听李钰叫人出来谢恩,知道事情有戏了,这才踏实下来,端起酒杯,又和李钰碰见一个。
李钰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招待着夜庆芝;
“总管慢用,皇后娘娘的事,在下知道了,不会叫你空走一趟的。”
“多谢县伯施以援手,我替殿下多谢了。”
李钰大手一挥说的豪迈无比;
“说什么谢,母子之间何必如此,娘娘有难处,我这为人子的,正当孝敬。”
夜庆芝伸出大拇指,狠狠地比划着;
“难怪县伯一路高升爵位,凭县伯的手段,怕是要不两年就要成为侯爷了。”
李钰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个了,他巴不得一夜给他封个王爷,也尝尝那当王爷的滋味,穿穿那锦龙袍服,听见夜庆芝的奉承话,笑的狗屁一样;
“托福托福,借总管吉言,来年若是得了侯爷的爵位,总管这顿酒,必须请,还有大礼相赠。”
两人又客气了两句,李钰这才对着旁边说道;
“李义”
“小人在,请家主吩咐。”
“夜总管,一路辛苦,带着皇后娘娘的赏赐而来,不能空了手回去,你去准备谢礼奉上。”
“是,不敢请问家主,以多少为准,请家主示下。”
“黄金三百两,白银一千两,速去拿来,待夜总管离开之时,带走回去。
再交代厨房,将今日前来的北衙禁军,与内侍,宫女,准备两桌席面,叫她们吃饱肚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