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李钰弄上了自家大管事的香榻,伺候着脱了外衣,又拖了鞋袜,拉过被褥盖好,李钰拉着刘娘子的胳膊顺手就拉紧了怀里,如此当着侍女下人的面,把个刘娘子弄的满脸羞红起来。
一群侍女当没看见一样,过来伺候着脱了自家大管事的鞋袜,又要来脱外衣,着急的刘娘子赶紧小声呵斥;
“你们脱我的作甚?放肆!”
这边李钰又听到了动静,本来就已经上头好久的酒劲儿又翻江倒海起来,一把搂过刘娘子的身子;
“哎呀娘子莫要说话,咱们赶紧歇息吧……”
“是郎君,臣妾……要不……家……”
刘娘子还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李钰闭着眼睛一嘴的酒味儿,左手一把就伸进了刘大管事的衣襟里头,上去就抓住了一个肥胖的大白兔揉捏起来。
“郎君容禀,莫要这般……奴婢……嗯~……郎君听奴婢解释这里……嗯~”
李钰的手十分有力度,再说这刘娘子的夫君病去了四五年,早就是饥渴难耐至极的,李钰一抓之下,立马浑身酥软说不成话来。
四个侍女轻轻的拉过被褥将自家大管事也一起盖了,刘娘子温言软语的哄着李钰,一边小声对着月茹吩咐,脸上的神色十分坚定,自从今日知道那林小娘一家竟然入了李氏禁卫军林家姓的户籍里,刘娘子再也坐不住了;
“去个人看看后头大宅里阿娘歇息了没有?若是没有歇息待我将郎君哄睡之后就过去,我实在等不及了,不能叫那林小娘坐稳了位置,
否则我李氏族人蓝田的加陇西老窝的好几万人马,岂不是把我当做笑柄一场了,绝对不行!我从十九岁接手咱们李氏二房的后院第一大管事,
威风了许久,又掌权了多年,若是叫个外人夺走我的大权,我这口气实在咽下不去,脸面上也说过不去,必须得去找阿娘给我撑腰的时候了。”
二等侍女月茹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娘子,这边家主还要人伺候……您就出去乱跑这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家主睡觉就是习惯了搂个人,一会儿你们上来一个脱了干净给家主搂着不就完了,还不快点去看看阿娘歇息没?”
“诺。”
无奈至极的月茹只能安排一个侍女出去后头打听情况,这边李钰话也吐不清楚,闭着眼睛撕扯刘娘子的衣衫。
李钰迷迷糊糊的说道;
“娘……子……你为何……伺候我就……寝还……要穿着衣……物?”
刘娘子吩咐完侍女看着一个出去打听消息,这才赶紧扭过头来继续哄继续睡觉;
“启禀郎君,臣妾……啊……”
刘大管事还没说完,就被李钰扯开了衣衫往下拖,嘴里还嘀咕着;
“来人,脱了……娘……子的……衣物……如此这般……可……怎么歇息?”
旁边伺候的三个侍女整齐的答应了一声;
“唯!”
三侍女就当看不见自家娘子那阻止的眼神,上来就伺候自家大管事宽衣解带,刘娘子也是无可奈何至极,就是家主吃醉了,只要命令发出来也得执行的,一家之主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
羞的心里狂跳的刘大管事无奈的被剥成了羊羔,只能赶紧拉了被褥过来盖上,李钰这才迷迷糊糊的罢手,这回没有了衣服碍事儿,李钰半压在这边昏昏沉沉的打起了呼噜。
如此样子直把正经严肃了许多年的刘大管事弄得浑身僵硬,没多大一会儿出去打听消息的三等侍女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
刘大管事稍微扭着头小声问道;
“怎样是不是阿娘饭后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