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曾经危害翼洲城,凃害方圆数百里的云涧山盗匪,死的干干净净。
没有人知道被谁杀的,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云涧山的盗匪都死了。
翼洲侯府
周姒坐在窗前,看着手中文书,眸子缓缓皱起:“谁有如此本事?那可是两千盗匪,就算站在那里仍凭你杀,也需要杀上半日。”
“不管怎么说,云涧山的毒瘤,算是除了!”周小姐缓缓放下手中情报:“能除掉云涧山的,绝非无名之辈,此等人物来到我翼洲,隐姓埋名不知所踪,却是祸非福。来人,务必将此人踪迹给我找出来。”
“是!”
侍卫恭敬的应了句。
“多事之秋啊,想不到我翼洲城竟然还有这等高手!”周姒叹息了一句。
州府衙门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孙小果趴伏在案几上,才刚刚有了睡意,下一刻却听一阵急促的呼唤响起,伴随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就见一捕快脚步飞驰来到了屋子内。
“何事?”昏昏欲睡中的孙小果打了个机灵,猛然抬起头看向那捕快。
“云涧山盗匪被人剿了!”捕快低声的道了句。
“什么?”孙小果惊得站起身,随即断然否决:“不可能,云涧山中两千盗匪,岂是那么容易剿灭的?”
“咱们的仵作已经在云涧山中探查过,那云涧山血水灌底五尺,血水打湿了泥浆,所有的盗匪都死了!”捕快低声道:“错非两千多人的血液,绝对不会血桨渗透的那么深。”
“法修出手了吗?错非法修真人,谁能将两千盗匪一个不漏的斩杀!”孙小果此时逐渐恢复了平静,眸子里露出一抹悲痛:“铁彪呢?叫铁彪来见我。他已经修成铜皮,谁能杀得死他?再不济也能逃出来。”
“云涧山中只见血液,不见尸首。下属等人在搜查之时,发现了铁彪的佩刀!”侍卫低声道。
“去,找到铁彪!一定要给我找到铁彪!铁彪修成铜皮,没有人能杀得死他!没有人能杀得死他!云涧山究竟发生了什么,铁彪必然知晓。这群蠢货,究竟是惹了何等敌手,才会惹来如此祸患!”
孙小果气的眼睛都红了,声音里满是无奈、愤怒,压抑不住的火气。
最近诸事不顺,先是遭翼洲侯府算计,险些被人斩杀,然后又自己的左膀右臂纷纷被除去,简直是无奈到了极点。
自从加入翼洲侯府,递交了投名状之后,就诸事不顺。
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在做弄风云,不断暗地里与自己做对。
“鹿台!”忽然间,一个名字在其心头划过,就像是一盆冷水,猛然将其泼的透心凉。
这般手段,和鹿台的行事作风很像!
刹那间,孙小果面色苍白,跌坐在案几上,双目无神的看向身前笔墨纸砚。
也不知沉思了多久,才见孙小果猛然站起身:“来人,速速备轿,我要去翼洲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