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精细之处,日后自然而然会有门下弟子成长起来,用作打磨其心性之物。
待到来年开春,皑皑白雪融化之际,终南山道场已经修建完成。
虞七站在终南山的道场,看着那古朴粗糙的山路,还有山间的一间间木屋,眼睛里露出一抹欣慰:“孔圣招收弟子五千,为儒家新兴势力,我却也不能落后人。”
他打算自己亲自培育五千弟子,待这五千弟子成长起来,便是自己立足于道门的底气所在。
扫过粗狂的山峰,还有不甚精细的宫阙,虞七笑了。
接下来,便是寻找合适的传人。
至于说教什么?
先找了足够的传人再说!
五千流浪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足足浪费了虞七大半年的时间,才将那五千孩童聚集起来。
他所挑选的流浪儿,俱都是心性坚忍不拔之辈,在逆境中宁死不屈之人。
虞七是开了道宫,但是每日的人吃马嚼,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就像是五千孩童身上的道袍,便是一个海量的数字,错非自己那便宜大哥相助,只怕还依旧难以收集完全。
洗漱干净,换上了新的道袍,琵琶、陶夫人皆做女冠打扮,在引导五千孩童在道宫内熟悉门路,完成每日的课业。
齐鲁之地
孔家大院
孔夫子手中拿着一本典籍,时不时拿起案几上的毛笔批注一番,然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老祖,有贵人登门,欲要求见老祖”此时孔家的一位执事走进来,对着上方的孔夫子恭敬一礼。
“贵客临门?”孔夫子抬起头,浩然正气流转,然后才诧异道:“确实是贵客,我去亲自迎接。”
说完话孔夫子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外,然后起手一礼:“老朽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不在深宫纳福,来我这齐鲁之地作甚?”
“求先生救我”皇后闻言连忙行了一礼。
“娘娘不可多礼,且进来说话吧”孔夫子扶着皇后娘娘来到了屋子内,上下打量着皇后,见其面黄枯瘦,整个人都似乎陷入了骨骼之中,瘦的皮包骨头。
“这竟然是诅咒之力?”孔圣上下打量了一会方才面色不敢置信道:“娘娘乃是一国之母,有真龙之气庇佑,谁能诅咒的了你?根本就不可能!不应该啊!”
皇后闻言苦笑,面对着孔圣,却不得不解释:“是本宫诅咒别人,遭受了反噬。”
听闻此言,孔夫子面色恍然,然后却又是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