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探一番终南山究竟发生了什么”费仲看向了门外的下属。
下属领命而去,留下费仲与南伯候坐在屋子里,静静的等候消息。
终南山忽然起了蝗虫天灾,顿时令朝歌权贵震动,心中满是惊疑不定。
没有人会傻到在自己的领地内放蝗虫,但现在虞七的领地内偏偏出现了大量的飞天蝗虫。
随即一股疑惑在众人的心头升起,莫非之前南伯候的领地内蝗虫不是虞七放的?
还是说,虞七在故意演戏?
众人想要查探终南山的情况,可惜终南山上方毒龙翱翔翻滚,所有探子根本就瞒不过真龙之眼,无法靠近终南山那绝密之地。
终南山下流民数千万,确实是人多眼杂,但终南山上却是清净所在,各家探子想要进入终南山重阳宫,根本就办不到。
“不管如何,我都要去道门告他一状!虞七是道门的人,竟然对本侯如此无礼,还杀我亲信随从,简直是不将本侯放在眼中。道门若不给本侯一个交代,日后休想在我的领地内传教。所有道门庙宇,皆要连根拔起,我的封地内见不得任何道门庙宇!”南伯候声音里满是怨毒。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蝗虫的事情,更是他南伯候脸面的事情,他南伯候的脸面比那蝗虫灾祸大得多。
“点燃香火,我要问罪道门,若道门不给我一个交代,咱们誓不甘休!”南伯候越说越气,越想越憋屈,此时猛地回过神,来到了大厅中央,自袖子里掏出半截烟火点燃。
香火淼淼,不断在大堂中燃烧,无视了大堂的屋顶,只差云霄没入青冥之间。
然后只见香火扭曲,一道朦胧的人影自香火中形成:“贫道大慈,见过侯爷。不知侯爷点燃信香唤小道来此有何贵干?”
“大慈,这次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否则本侯日后动起手来,可休怪我没有提醒你!”看着大慈道人香火中的形体,南伯候怒火冲霄:“道门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日后我南伯候领地内所有道观,皆会被拔除。我南伯候的领地,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道人。”
此言落下,大慈道人变了颜色,南伯候可是四大诸侯之一,若与道门做对,道门要多走多少弯路?多出多少麻烦?
“侯爷请息怒,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侯爷开口,咱们定会给侯爷一个交代!”大慈道人连忙道。
姿态很低,道门现在的形势很严峻,大势到了关键时刻,不能有半份意外,由不得其放低姿态。
“道门虞七,放蝗虫吃了我的领地所有生机不说,害得我领地内赤地千里,百姓流离失所,本侯领地成为了空壳子。之前更是在终南山将我踩在脚下,杀我侍卫,折辱于我!”南伯候说到这些,一双眼睛都红了。
“什么?折辱侯爷?竖子大胆!”大慈道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侯爷此言当真?那虞七安敢如此?”
“呵,他胆子大着呢,威胁八百诸侯,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南伯候冷笑。
“侯爷稍后,此事贫道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话语落下青烟散去,大慈道人已经失去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