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和乔云然在街上逛荡的时候,凌镖头和乔兆拾在刘家的客厅里候着,一个时辰过去了,主人家还是没有空来接待他们。
半个时辰又过去了,主人家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原本下人们还来给他们续了两次茶水,现在茶杯空了,却无人再来续茶水。
乔兆拾瞧一瞧凌镖头面上的神情,说:“我们还要继续等吗?”
凌镖着直接起身,说:“走吧,我们来了,已经尽了心意。”
乔兆拾跟着起身,两人行出客厅门,刘家的管事急急赶过来解释说:“两位爷,我家主子忙过一时,他就会有空见两位爷。”
凌镖头瞧着刘家管事说:“你们家小姐平安回家了,那个丫头的事情,我也写信跟总镖头交待清楚了,你们家有任何怀疑的地方,你们可以派人向安远城官方咨询。”
刘家管事愣了愣,自家主子有心想冷一冷凌镖头,可是也说了,他还是会见一见凌镖头。
刘家管事瞧着凌镖头面上的神情,他也不好意思伸手继续拦下来,他只能追在后面说:“凌镖头,我家主子今天的事情是多了一些,我会跟我家主子说的。”
凌镖头只是抬眼淡淡的瞧了瞧他,他和乔兆拾没有再说第二句话。
凌镖头和乔兆拾出了刘家的院子门后,他长舒一口气说:“我总算把这桩事理了,过后,刘家再有什么想法,我也不用理会了。”
乔兆拾瞧一瞧凌镖头的神情,笑着说:“镖头,你以前来过刘家吗?”
凌镖头轻点头说:“我跟总镖头来过一次刘家,那一次的待遇比这一次好。”
凌镖头随意跟乔兆拾说了说刘家的情况,他颇有些感叹说:“刘家那位老太爷因病要休养退下来后,刘家人的行事作风就张扬许多。
我跟总镖头来刘家的时候,他们招待客人用的是细瓷杯子。
这一次他们客厅里用的是花鸟杯子。我记得有一次听一位客人提过,这种花鸟杯子一套只有十二个杯子,碎一个,就不成套了。”
凌镖头和乔兆拾回到客栈的时候,凌花朵和乔云然还不曾回来,他们用完中餐后,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才外面回到客栈。
她们两个的兴致都不高,凌镖头和乔兆拾互相望了望,各自寻女儿说话。
乔兆拾带着乔云然去后院闲坐说话,乔云然四处张望后,她只看来摆放整齐的车厢,却没有见到马儿,她立时问:“爹爹,我们镖局的马儿都去了哪里?”
乔兆拾瞧着她面上的神情,笑着说:“人一路辛苦尚且还要休息一两天,马儿一路辛苦,也要请人瞧一瞧,能够走的,就再走两天,那不能够走的,就留在这里休养几天。”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她瞧着乔兆拾很是肯定的说:“爹,我们的马儿休息一两日便会恢复过来,它不用留下来多休息。”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轻轻点了点头,他问了问乔云然上街时的情景,乔云然瞧着乔兆拾叹道:“我和花朵姐姐出去前说好了,不管谁遇到喜欢的东西,另一个人都要拦着对方。
我瞧见了两样喜欢的东西,我想买的时候,花朵姐姐拦了我。花朵姐姐瞧中三样喜欢的东西,花朵姐姐想买的时候,我挡了她,都不能够买东西,我们就没有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