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这样盘算一番,我们慢慢可以给自个盘一处院子,将来要搬出祖宅的时候,我们总要有一个住处。”
乔兆光瞧着纳氏面上的喜色,轻叹道:“这些年委屈了你,也让你贴补了不少嫁妆进去。”
纳氏瞧着乔兆光轻轻摇头说:“夫君对我一心一意,这些年下来,我不曾觉得委屈过,只不过是舍一些银子出去换一家大小的安宁吧。”
乔兆光明白纳氏的意思,他把乔兆拾的话说给纳氏听,纳氏听后感叹道:“夫君,你从前和我说,拾弟为人聪明伶俐,只是有时候有些小任性。
可是如今我觉得是夫君从前的光芒太盛,反而遮掩了拾弟的聪慧。我们这样的人家,什么都好,就是不许次子出头规矩不太好。”
乔兆光白了一眼纳氏,说:“夫人,那是老老一辈的规矩,我们这一辈可没有那么的守规矩,我对松儿兄弟可是一碗水端平的。”
纳氏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乔兆光对两个儿子究竟如何,她还是瞧在眼里面的,乔兆光对长子自然是比次子要重视一些,只是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乔兆光瞧到纳氏面上的笑意后,摇头道:“十指有长短,我是想对儿女一碗水端平,但是有的时候真的做不到。我瞧着拾弟也是如此,他待然儿就要比下面的儿女重视许多。”
纳氏瞅着乔兆光半会后,问及乔朝芳婆家对乔家分家的事情,可有旁的意见?
乔兆光笑瞧着纳氏说:“芳儿婆家自然是高兴的,我们这两房能够分了出来,他们家以后也不用跟林家多打交道了。”
纳氏想想林家的那些事情,摇头说:“林家男人行事面上还过得去,林家的女人们行事总让人瞧后哭笑不得。”
乔兆光想起听来的一些消息,他低声说给纳氏听,纳氏听后了然的点头说:“林家这些年生了不少儿女,然后家境改善也跟不上增加的人口。
他们能够想出赶紧给家中适龄男女定亲成亲,其实就能够少一笔很大的开支。
林家兄弟是精明人,我们不再伸手扶持了,父亲和那位很快便能够明白过日子的难处。
夫君,要说受委屈,你这些年一直在委屈中。祖父大约是瞧得最明白的一个人,他瞧得出来,你能够一直容忍下去,拾弟回来了,拾弟的性子护短,他不会一直容忍下去。”
纳氏就为了乔兆拾护短这一点,她都决定下来,她和她的儿女都会好好的亲近乔兆拾一家人,毕竟那才是把他们一家人放在心上的亲人们。
乔兆光听纳氏的话,他又想起一件趣事,便笑了起来跟纳氏说:“拾弟跟我说,然儿小时候不明白双方吵架能够动手的事情,为何双方总是要说了那么久的话,然后才动手打人。
然儿说,打不赢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也可以跑掉,何必一定要硬扛,真傻啊。我现在觉得我就是那个真傻的人,我一直在硬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