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眼里面,那几户人家平日里都是特别老实的人,说话都不敢大声音。
这样的老实人,却敢在城外路上挖坑埋人,果然是不能少看了老实人,谁也说不准他们什么兴致来了,直接给你来一个大的瞧一瞧。
戴氏和乔云然姐妹说着外面消息的时候,还特别的注解说:“我叔婶也是特别老实的人,当年族里人要打发我的时候,我叔婶直接拿着刀要和人拼命,我这一辈子都念着他们的情意。
你们姐弟都是我生的,也要记着这一份活命的情意。这些年下来,我就是有心想要贴补你们叔外祖一家人的生活,他们还要在信里面训导一番。”
乔云然瞧着戴氏面上想念神情,说:“母亲,你别担心,凌叔还常在江南走动,就是凌叔以后不在江南走动了,京城这边镖局帮我们送年礼过去的时候,也一样可以走动起来。”
戴氏在心里面暗叹一声,她的弟弟们在避难的路上,胆子都给吓小了一些,他们兄弟如果立不起来,只盼着她叔婶们可以沾一沾孙子们的光,好人应该有好报的。
外面的人,最初是提及了乔家的好运气,后来知道乔兆拾父子陪坐在第一辆马车里面,而且乔兆拾当年落魄的时候,在西北镖局做过几年的镖师,在避险这方面自然是比一般人强。
京城威正镖局也有人传出话,说当年乔兆拾做镖师非常的出色,只可惜他终究是读书人,那身子骨总不比粗人来得好,便早早退下来用心读书参加科考。
过后,乔兆拾悄悄往威正镖局送了一份重礼过去,不管威正镖局有什么用意,在这个风头上面,他们愿意出面转开了话题,对乔家总是大好事情。
乔家人无心出这一次的大风头,后面跟随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保持沉默下来。
乔家这边防备的再严实,也挡不住外人的打听和猜想。
沈家这边打探的消息,认定乔兆拾父子和乔云然都陪坐在第一辆马车里面,只是乔家的人考虑家中女子的名声,有意把这事隐瞒了过去。
沈家的人觉得乔家处事太过谨慎了一些,但是转而又认为有这样的一门亲戚,可以给家里面省下不少的麻烦事情。
沈力维很快的来了一趟乔家,他向乔光享表达歉意,乔光享直接和沈力维笑着说:“沈老大人,你也太多想了一些,你家是好心好意邀请大家热闹一回。
你们家也想象不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家人好,大家最后都平平安安的归家。”
沈力维提及这一次的事情,他一样唏嘘不已,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结果还有人有心借着前朝来说事情,而且还闹出这般大的事情。
乔光享却没有多少意外神情,说:“他们总要有一个名目,才能够聚集一批脑子不太明白的人,这一次过后,京城会有一些整顿,我跟家里面的小辈交待了,眼下安分守己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