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提及此事的时候,都非常的感叹说:“我们都想见一见是怎么样的一位美女,可以让一个男人都不想让自家人好好的过年了。”
陆氏面上也有一些担心的神情,沈洛太还在外面,这当祖父都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孙子会不会有样学样?
婆媳三人坐在房间里面沉默一会后,决定去陪一陪大老太夫人说话,有的事情,还是女人会想不明白,从前不放在眼前,大老太夫人还可以视若无睹。
这一次,别人都主动送上门来了,大老太夫人再也不能够漠视那位小妾了。
大老太夫人瞧见到她们婆媳三人的时候,一下子笑了起来,说:“你们收到消息,那心里面是不是担心我会想不通?”
容氏和两个儿媳妇同时点头,这事情,放在那一位元配妻子的身上,都是无法想得通透的事情,何况大老太夫人和沈益成还是同甘共苦过的夫妻。
大老太夫人满脸释然的神情,说:“我最初知道的时候,也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只是想到四个孩子后,我觉得我还是不能够塌了下来。
男人有了后妻,便容易成为后父,我为了孩子都要守住元配的位置。有的事情,痛过之后,慢慢就不会再痛了。
时间久了,伤疤好了,都会脱落的,那印子久了,也会习惯面对的。我早做好了准备,只不过从前不能够放在明面上,毕竟孩子们的亲事,都在商谈中。”
大老太夫人是真的释然了,在这些年时光打磨中,对沈益成也没有那种炽热的情意,就象大火燃烧过后,又经过了好几场的大雨淋湿,再干透后,就是再来一场猛火,也燃不起火花了。
容氏见到大老太夫人都不在意后,她一个当儿媳妇的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至于那一个女人来了,她也会瞧着大老太夫人的行事而去决定态度。
乔云然瞧着大老太夫人面上云淡风轻的神情,她的心里面是非常佩服大老太夫夫的,能够懂得及时止损,计算好自个的利益,再决定付出多少。
陆氏面上有伤情的神情,大老太夫人瞧见后,笑着说:“太儿家的,太儿这个孩子象你婆婆的性子,是一个极好的孩子,你是有福气的好孩子。”
陆氏有些脸红起来,说:‘祖母,我相信你的话,我现在就盼着我生孩子的时候,孩子的父亲能够归家来。”
容氏和两个儿媳妇又陪着大老太夫人说了一会话后,她们再告辞归家,大老太夫人站在房门口目送她们出了院子门。
她回头和身边的管事妇人笑着说:“这女人的心还是要温软许多,老太爷这些年的心,已经够刚硬,那个女人能够守在他的身边,想来他也会满意那女人的细致周到服侍。”
她身边管事妇人瞧一瞧大老太夫人的神情,想一想提醒说:“主子,大老太爷只怕会不满意主子的安排。”
大老太夫人轻笑几声,说:“我都不知道还有几年的活了,那还会费心操心他是不是满意,我现在只要我自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