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爷为何如此这般?”
“他欺负我兄弟了。”
“启禀县尊,也有此事,学生在街上教训了亲生兄弟崔老三。”
“这个……侯爷,那是人家的亲兄弟,这个……人家教训自己兄弟确实可以的,毕竟长兄为父嘛!”
“行是行,可是那老崔头也是我兄弟,他教训可以,为何不来知会一声?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李钰气呼呼的说完又身子发软,想要往太师椅里滑落,县令赶紧小声叫喊;
“侯爷,侯爷升堂还没结束呢。”
“哦,还没完啊,你赶紧点的。”
“是是是!”
这边崔广看不下去了,朗声开口;
“启禀县尊,学生教训自家亲生兄弟,却惹来无妄之灾,敢请县尊父母为学生做主,毕竟这是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学生想着我大唐律法应该还是起些作用的。”
长安县令也被崔广的伶牙俐齿说的口不能言,脸色发红,还好旁边的主薄赶紧救场;
“启禀县尊,下官有话禀报。”
“准!”
“是。既然崔家郎君说要按照大唐律法进行,那么下官有一句想说,按照唐律,白身告诉爵位,需当丈责三十,而后才能问事,请县尊多加考虑。”
“这……”
长安县令立马配合着表现出为难的要死的表情,又装作沉思的模样,右手站着的崔广气的嘴唇发抖,曾几何时他在清河崔氏老家,去了衙门也有座位的,一句话县令就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没想到来了长安对上这李魔头,竟然处处吃瘪,偏偏唐律还真有这一条,只是以前的衙门不敢在他跟前说出来这条律法罢啦!所以崔广习惯性的忽略了这一条,所以这会气的浑身颤抖!
崔广盛怒之下北方人的血统复苏,真想挨打三十,非要他李魔头今日受刑不可,可是崔广下不了这决心,因为他丢不起这个脸面,而不是害怕挨打,不论输赢他都丢不起这个人的。
李钰这边得意洋洋的来了一句;
“他挨打我也跟着叫你处置。”
“这个……下官真是左右为难的,崔家郎君尊贵至极的身子,日后要掌管整个清河崔氏的,哪能真打,侯爷您说笑了,下官真是左右为难的……”
长安县令表现得好像是两家的亲戚一样,眉头紧皱,有模有样!
李钰不说话还算了一说话开口,崔广更加生气的,大声呵斥起来;
“他李县侯仗势欺人,明摆着的事儿,县尊还要如此为难吗?即便有唐律在,至少也说句公道话吧?”
“还有你,敢问李县侯真是目无王法至极的,你就如此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吗?”
李钰只要一吃酒那就是驴脾气,你和他耍威风能把他激将的像个天王老子,果然这次又是这般,李钰也是大声呵斥起来;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比王法还大,王法就是王定的,侯爷我以后要当王爷的,你还想……”
“侯爷您别再说了,可不敢这样说的我的好侯爷呀,赶紧的别说了侯爷唉……”
这边李钰正在大声叫嚣,波长安县令一听这侯爷又犯浑,赶紧跑下来,想要阻止,一边跑一边继续吆喝着,正在此时,正堂门口传来一声娇呵;
“侯爷!奴婢见过侯爷!”
刚吐完酸水的李钰,又经过这会儿大声嚷嚷,一头大汗,脑袋瓜子似乎也清醒了一点,听到女声叫自己,扭过头看去,看见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总管快步走了进来,李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嘻嘻!娘子来啦!”
“奴婢拜见侯爷!”
“啊哦,娘子快快免礼,快快免礼,娘子怎么找到这里了呀。”
长孙皇后身边的卫娘子黑着个脸;